星辰耕者(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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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7日五、罪恶都市(下)冷星妍、周芝玲姐妹来到了她们自己家的家门口,李维靖跟在她们二人身后。李维靖已经检查过了周围,他打着手势让姐妹俩往后站,并紧紧贴靠在墙壁上。然后他自己拔出了配枪,同样贴着墙壁一步步地挪动到了房门旁。他轻轻按了按门铃。就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李维靖一把掐住了开门者的脖子,并把他单手拎起了来,同时举着枪冲进了公寓内:“不管你们是他妈的什么人,现在,放下武器!不许动!”客厅内几个保镖模样的人猛地站起来欲拔枪,但坐在中央沙发上的一个人挥了挥手,便让他们的手离开了配枪,并重新退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别这么大火气嘛,朋友。不如你先把可怜的迈克放下来,然后我们可以像文明人一样好好谈谈。”李维靖随手将手里已经快窒息的名为迈克的保镖扔到了旁边,认真打量起了面前的这个人。这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黑人男性,他留着板寸短发,嘴巴周边的一圈胡须打理得干干净净,脸上戴着一副造型有些浮夸的墨镜。他穿着一件绣满各种华丽纹样的粉紫色西装,西装胸前口袋里整齐地叠着一张淡粉色手帕。他翘着二郎腿,右手夹着一根还没点燃的雪茄,神态看上去相当轻松。冷星妍和周芝玲此时也紧跟着冲了进来,而周芝玲在定眼看清了此人的面貌后,惊讶地道出了他的名号:“你——你是莱顿区最有势力的地下中间人,‘笑花豹’卡文森·韦斯特!”“哈,看上去这里有位还比较懂行的小姑娘嘛,”卡文森·韦斯特笑着举起雪茄朝周芝玲打了个招呼,“幸会,两位美丽的小姐~”“我不喜欢浪费时间,”李维靖摆出一副冷脸,声音中满是寒意:“你想要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工夫陪你绕弯子。在我把你和你的保镖全部切碎了冲进那边浴室的马桶里面之前,你最好给我一个足够有说服力的理由让我不这么做。”“我的朋友,现在对话不够坦诚的并非是我,而是你——因为你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你自己也很清楚你不会这么做的理由。”卡文森笑着说完后用雪茄指了指旁边的几位保镖,他们随即便立刻将几只椅子推到了李维靖和冷星妍姐妹俩身后。“坐吧,两位可爱的小姐,还有这位来自外乡的可怕硬汉——”卡文森一边说着,一边换了一条腿翘在茶几上。“相信我,我此番前来对几位没有任何恶意,我也很清楚这位先生您的本事,我知道您想杀掉这个房间里的人不费吹灰之力。而在此基础之上,我仍然坐在了你的面前,你认为我看上去像是一个对自杀感兴趣的人吗?显然不是,我只是希望能真诚地与几位,嗯,主要是与先生您,谈一笔小小的生意——这才是我这个人最喜欢,也最擅长的工作。”李维靖不动声色地坐在了椅子上,冷星妍和周芝玲见状,相互对视一眼后也跟着一起坐了下来。“你说我是外乡人,还说你知道我的本事?”李维靖同样翘起了二郎腿,十指交叉置于腿上,他微微仰起脖子,用略带俯视的角度盯着卡文森。“这两件事那可再明显不过了,”卡文森说着便哈哈笑了起来,“有个不知名的杀手像风卷残云一样地杀光了‘白山’科罗姆手下的两队精锐,二三十号人,几乎就是单方面的屠杀;可一位本领如此了得的杀手,在干完这单工作后却忽略了一件最基本的要点,这是雷考利斯上连第一天入行的菜鸟杀手都几乎不可能犯的错误——他没有销毁任何一具尸体上的脊髓堆栈记忆芯片,甚至连检查都没有检查——所有后颈部没有在战斗中被破坏的尸体,全都极为完好地保存着脊髓堆栈记忆芯片。”李维靖眉毛微微一抽,然而在心里却已经开始疯狂骂娘不止。“我知道,在那些深深慑服于联合政府‘王化’的民主星球上,除了中枢神经系统患有严重疾病和残疾的人以外,基本不会有任何人会安装堆栈芯片这种玩意。但在雷考利斯,但凡稍微有点资历的佣兵都会安装这一植入物。而这点小小的文化差异造成的认知偏差,可以完美的解释这个令人迷惑的现象。”「智子!」通过之前临时安装的植入式通讯器,表面古井不惊的李维靖通过颅内的神经信号朝向智子发出了怒吼。「非常抱歉,老板,我承认这是我疏忽,但您也没有过问,所以我也没提。在我的计算中也没有预料到居然存在行动效率和跳跃联想力这么高的潜在敌人,短短两小时内从检查战场遗骸的芯片中的残存资料跳跃到直接做出这样的行动。最后,我恐怕也是太过按照联合军条例的惯性思维运行了——联合军的个人行动记录芯片都是存放在头盔,或是动力装甲和装甲外骨骼的其他核心部件中,不会植入进士兵体内。今后我会重新评估雷考利斯佣兵的植入式堆栈芯片这类物件在行动中的战术与情报价值重要性和对行动的潜在影响力。」李维靖忍住额角的抽搐,在卡文森面前维持着脸上的高冷表情:“继续。”“在查看了堆栈芯片中的残存数据之后,我们在集体震惊于您的强大的同时,也都看到了先生您这张帅气的脸——在检索您的个人关联资料后,我们曾一度碰壁,因为您的私车只要一进入交界带就像鬼影一样消失了一切踪迹,找不到任何行迹的监控数据;但所幸,您的这张脸本身帮了我们一个大忙——通过面部识别,我们的黑客最终在中层市区的监控录像数据中找到了您出入这间公寓的记录。我个人确信,这间公寓的住户同您的关系想必一定不一般,所以便赌了一把,现在看来,我相信我完全赌对了。”卡文森终于把雪茄叼进了嘴里,让一旁的保镖为他点了火。“而这位,我想应该是叫李先生,以及两位小姐,你们也不用紧张——我说过,我并无恶意,梁悦女士只是被我请去了一个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作客。而等到我们的生意做完,这片街区也会变得比从前更加安全,到时候自然也更适合安排梁女士回到家里,和各位团聚。而至于外面局势动荡不安的现在,我想,梁女士恐怕还是在我为她安排的临时住所里暂避风头更安全吧?”“那你想跟我做什么生意,你是想要我用什么东西跟你换人吗?”李维靖轻轻点了点手指。“哈哈哈哈,李先生其实您大可以把话说得跟直白和坦诚一点,毕竟我们都不是傻子,”卡文森笑着用力吸了一口雪茄,“您把科罗姆派去三十八号大街那间酒吧的人全宰了,然后据悉先前被绑匪绑去那间酒吧的周芝玲小姐现在和您一起出现在了这里,而其余的被绑架者,唯有一个人在现场没有找到尸体——很显然,他在您的手上,而您认为,我想做的生意,就是希望您把他交给我。”“什么叫做‘我认为’?”李维靖眯起了眼睛。“因为聪明如李先生这样的人,唯独在这件事上猜错了——”卡文森把最后一个词拖得很长,雪茄的烟雾从他的口鼻中缓缓喷出,“我之前说过了,梁悦女士只是在我的地盘上做客,我并没有无礼到将这样一位善良的母亲,诚实的企业职员,当作交易用的货物和筹码,我并不需要您来用任何东西‘换’回她。”“你什么意思?”李维靖掰了掰手指的骨节。“您错认了我的意图,也错算了杰斯帕·福斯特先生对我背后雇主的价值。”卡文森微笑着持续陈述,“福斯特先生对我背后的委托人的价值,事实上已经不大了,制造障眼的烟幕和混乱并帮助他从科良坂眼皮下消失再另寻安置这件事,其实只是我的雇主对他之前提供的帮助的报酬的一部分;我的雇主并不认为他还能再提供什么更多更有价值的帮助。而既然他被李先生截胡了,那么我们做个顺水人情,将安置福斯特先生的活计让给李先生完全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如果李先生愿意把他交给我,那我也权当是个添头,大概能在给我的雇主交差的时候让他多称赞我两句。”“既然如此,那你想跟我做的生意到底是什么?”李维靖向前微微探了探身子。一直靠在沙发上的卡文森突然直起了腰,他将雪茄放在烟灰缸里,然后同样猛地向前弯腰探了过来,一边直视着李维靖,一边用手敲着茶几:“李先生,我想跟您谈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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