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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遇旬装大尾巴狼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笑笑,没有追究的意思:“恭喜,当然。”
说着就将放在手边的酒一饮而尽。
度数很高的伏特加,赌不了金银玉器便只能赌酒,惩罚方式是一口气喝光。
喝得快上头也快,过了五分钟,温遇旬已经有点晕了。
他给司机打电话要人来接,随后就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看文献和资料,谁都看不出来他到底醉了还是没醉。
半夜十二点,那群少爷的作息向来颠倒,半个晚上不够挥霍,想去别的地方续局。
温遇旬不用问就大概知道他们要去什么地方,他是不去的,别人也都知道,因此象征性问了一嘴被拒绝后就没再劝,一起走了。
只剩段绍怀还没走,温遇旬抬头看他一眼:“你不跟他们去?”
段绍怀说:“我陪你等司机。”
“不用,”这人什么鬼样温遇旬是清楚的,此时怕是已经身在曹营心在汉,便说,“你去吧。”
段绍怀觉得温遇旬大发慈悲了,嘿嘿一笑也不再和他客气,拉开门打算走出去时又听温遇旬在后面叫他。
“梁淑婷往后再打电话给你,第一时间同我讲。”
司机很快就到,过了没一会儿,温遇旬听见楼下有汽车引擎发出的声响。
他往楼下走,却看见大堂中间站了个男人。
沈榆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比他想象中大得多,迷茫得很,偏偏找不见一个人。
又不是很敢给温遇旬打电话。
恰好温遇旬这时好像自投罗网一般自己下来了,沈榆看到他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也微微睁大,让温遇旬感觉他头顶上的吊灯都黯淡了不少。
真有这么高兴么,明明几个小时前才被他弄哭过。
他来不及多想什么,沈榆走过来,然后离他鞋间还有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停下来,直直地看着温遇旬。
声音也恢复冷静了,不抖了,说:“我来接你回去。”
门外大概气温不高,沈榆穿得很厚,白色羽绒服,帽檐边还有一圈同样雪白的毛领,那些绒毛看着和沈榆完全相配,同样很柔软,也很白。
温遇旬记得他是给自己的司机打的电话,也记得沈榆并不会开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要问:“你是我的司机?”
按照常理他该问“谁让你来的”,而不是这种半推半就、听着像挖苦一般的玩笑。
沈榆闻言很轻地对他弯了弯眼睛,有点小声地说:“不是。”
温遇旬就没说话了,问太清楚没必要,他知道为什么沈榆会来。
上车的时候沈榆坐了副驾驶,俨然像个保镖,很熟练似的,看起来没再对温遇旬有任何无法言说的意图。温遇旬坐上后座,位置和沈榆坐成对角线,往斜前方只能看到他从羽绒服里露出的一小块细白的后脖颈。
他皱了皱眉,但想到沈榆刚刚在大堂里等他时的样子,以及见到自己时的雀跃,眉心又不自觉舒展了。
温遇旬给司机打电话要他来接,司机要去老板家里取钥匙。
平时是不用去家里取的,他有备用钥匙,只是原先那部迈巴赫送去保修尚未送回来,这部是新的,备用钥匙温遇旬还没给他。
他到温遇旬家里的时候沈榆恰好出来喝水。
两个人见面都愣了愣,司机先反应过来,解释说:“我来小温先生家里拿个车钥匙。”
沈榆对他礼貌地笑了笑,点点头,等他拿好钥匙了问:“你现在是要去接他回家?”
司机说“是”,沈榆又问:“那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
司机面露犹豫,沈榆那边已经走到玄关把鞋都换好了:“没事,到时候我会和他解释的。”
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看起来又不是故意的:“我想给他过生日,虽然时间过了,但是蛋糕他还没吃,我亲手做的。”
司机对小温先生这个弟弟的印象很好,觉得他长相帅气又彬彬有礼,气质古典又干净,因此没受住几声先斩后奏的请求,也觉得自己老板不吃弟弟亲手做的蛋糕实在是不应当,于是还是同意了。
沈榆坐在前面,他是故意的,也没通过后视镜去偷看温遇旬在后座的样子。因为他觉得温遇旬可能会不喜欢,不喜欢沈榆坐他旁边,不喜欢被沈榆偷看,也不喜欢这样不清不楚的追逐。
所以直到司机把车泊入车库,后座没有一点动静,温遇旬不说话也不下车,沈榆才忍不住转头往后看,发现他垂着头,大约是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周五更,啵啵
不想当陌生人
沈榆转回头,轻声让司机先走,这里有他就可以。
“不用我帮忙一起把小温先生送上去吗?”司机觉得沈榆有点瘦,虽然挺高的,但自己的老板实在是太高大,他一个人可能搞不定。
车里闷着一点点温遇旬带来的并不浓郁的酒味,沈榆摇摇头,小声说:“不用啦,你早点回家。”
司机一下又觉得小沈先生比半夜叫他开车的小温先生要温柔得多。
沈榆不止一次看过温遇旬熟睡时的样子。
按理来说防备心这么强的人很少在谁面前如此安然地入睡,但沈榆就是很骄傲,因为他看过好几次,好像温遇旬从不对他设防,对他非常信任,即使他知道今天应该是醉酒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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