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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不太愿意看到温遇旬这副样子,他一碰上温遇旬脑回路都不正常,觉得宁愿让温遇旬骂他,都不愿意这样束手无措。
过了一会儿难挨的沉默,沈榆主动地打开车载音响,不大幸运,电台里在放粤语歌。
“其实命运就像大厦,
如都市幻化,
凌乱如灯火中的密码,
露台看看世界吧,
这个天下。”
沈榆听不太懂,但伸手将声音扭小了一点。
“难受吗。”他先斩后奏亲完以后有点不敢看人,说话也小小声。
“……”耳边一片衣料厮磨声,温遇旬没什么表情,坐直了,看着沈榆。
沈榆以为他不高兴了,但没想到他只是叫他的名字:“梁淑婷把我的胸花扯坏了。”
作者有话说:
梁~淑~婷~把~我~的~胸~花~扯~坏~了~(学舌)
不睡就过来
“什么……胸花?”沈榆理解得有些艰难。
但温遇旬回答得很快,仿佛早就准备好了答案,也知道沈榆会有困惑,说:“她刚刚差点对我动手,扯了我的领子。”
然后微微侧身,给沈榆展示被扒拉掉两颗钻的胸花。
“……”沈榆不知道他想怎样,不过还是伸手把坏了的胸花摘下来,手放在驳领上,试图抚平领子的皱痕。
用手弄不平整,得用熨斗烫,沈榆做了一会儿无用功,打算放弃,抬头将手抽走的时候恰好撞上温遇旬低头往下看他的视线。
投射过来的眼神不是很对,沈榆只好说:“回去让家政阿姨给你熨一下。”再安抚地拍拍他的胸口。
他为了不让温遇旬觉得自己热爱趁虚而入地占便宜,很快地坐好,但不知道为什么那道眼神变得更复杂,里面的东西沈榆没看懂过。
温遇旬又一个人静了半晌,又把刚才被沈榆调小音量的车载音乐转开。
“这一刻都市像画,
但始终一个归家。”
然后车子缓缓往前行驶,循序加速,音响里的歌自动切到下一首重金属摇滚,两个人却都能觉得对方的呼吸声太吵。
因为半路跳出来个梁淑婷,他们等到太阳降下去一半了才到达祖宅,下车的时候温遇旬先开门下去,没给沈榆开他那边的车门。
沈榆眼睁睁看着温遇旬绕过车头帮他开门,还低头沉着声音问:“要不要扶你?”
其实他要是直接扶沈榆不会说什么的,但他好像是故意的,偏要问一嘴,沈榆也不知道他是想让自己说要还是不要。
“那我自己走吧。”
温遇旬就往后退了两步,很真挚似的:“你可以么?”
“……”沈榆右脚先踩在地上,看了眼脚踝也没有肿得很严重,便放下一些戒心,左脚结实地踏在地上,然后脚下一软,温遇旬像早就准备好似的单手架住他的手臂。
“还是我扶你吧。”
沈榆只能说谢谢,然后在温遇旬近极的气息笼罩下脸红。
进门后午餐时间已经过了,在路上的时候温遇旬打电话给他爸说不用等,他们会到的晚一些。
祖宅是很大一栋老洋房,据说是祖上传了好几代,百年前打仗的时候挨过炮弹,所幸无人伤亡,已经翻修完毕。
一家老小都待在大厅里聊天打麻将,他们过去的时候发出一点声音,但不知怎的还是盖过了麻将的碰撞。
岑漫摇看见沈榆一瘸一拐进来大吃一惊,手上的牌都差点丢掉了,忙跑过来,从另一边把沈榆扶住。
“怎么搞的呀?”
还有其他人在,看见沈榆这样子都把目光投过来,他迅速地看了温遇旬一眼,说:“我不小心崴了一下,没什么事。”
温太太也走过来,问沈榆要不要叫家庭医生给他看看。
沈榆对家庭医生没有概念,但觉得不能让人家元旦跨年前还要加班,摆手说不用。
“但是也要处理一下,”温太太蹲下去,把沈榆裤腿掀起来看,“哎呀,都磨破皮出血了。”
就算有岑漫摇过来接手了,温遇旬都没放手,沈榆能感觉到温遇旬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紧了紧,然后才说:“我来吧,奶奶您歇着好了。”
温太太不相信温遇旬知道怎么搞,温遇旬就告诉她:“祖宅很久没人住了,医药箱我去年用过,我知道在哪。”
温太太这才想起来,说哦对,上次回来的时候小旬确实用过……
这时温遇旬挺温和地说先上楼拿伤药,沈榆行动不便,就让他先坐一下,没让温太太感受到被打断了说话。
不过沈榆很在意,他坐在很长的皮沙发上和温太太聊天,问起上次回来温遇旬为什么要用伤药这回事。
温太太没什么意外,说:“小旬不喜欢跟人提的。”
但出于一些原因,温太太还是有些犹豫地小心提醒沈榆:“反正就是他妈妈的事情,他不喜欢提他妈妈,每次说到都要很难过。”
沈榆点点头,觉得温太太说得十分对,因为他不久前才看到过温遇旬难过,像一头累极的狮子,脸埋在手心里的时候呼吸都在颤抖。
“我是觉得你们俩关系很好才说的,希望你们俩一直和和气气的,小榆有什么事就让哥哥帮忙,不用不好意思。”
温太太拍拍他的手背,叫上岑漫摇继续打麻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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