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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21日深更半夜的街上没多少行人,倒是有不少游荡的孤魂野鬼。杨强现在隐隐能看见了,忍不住说:“主人,我现在隐隐能看见这些东西了,但都是模糊的一片不太清晰,这是怎么回事。”“主要这些小东西修为不行,二嘛你能看见这些借用的是我留在护身符上的法力,本身你屁都不是自然看的不清晰。”“当然你要突然碰见一个看得够清楚的,估计小命也就没了,这护身符能不能保得住你都是两说。”“那还是不看了。”杨强一听吓了一跳,心想还不如看不见呢。轿车在路上行驶着,等着红灯的功夫张文斌问道:“杨乐果不是你的亲生女儿,这是怎么回事。”老怪物神通广大,看出这一点不奇怪,徐菲会主动说这些也正常。杨强也没想隐瞒就主动交代了,大体的情况和徐菲说的一致,不过男人多少是要面子的生物,在他的讲述里自己成了个受害者,当年面对高官的欺压也是无可奈何,不是单纯的想用老婆换官位。杨强声情并茂的说:“说来是我对不起她,但那时候我是真的没办法。”这会感觉来个声泪具下就更煽情了,张文斌不置可否的一笑:“忍辱负重是个好的品质,难怪看你和那孩子一点都不亲厚。”“这个……毕竟不是自己的骨肉!”杨强是个聪明人,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了,老妖怪都这级别了怎么会突然提起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马上他就反应过来,说道:“主人,不瞒您说有个喜欢未成年女孩的高官在觊觎果果,他倒不知道果果不是我亲生的,碍于我的面子一直没有乱来,要换一般人的话恐怕早就遭了他的毒手。”“哦,那你的面子倒是管用。”杨强赶紧解释道:“那个家伙职务比我高不了多少,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就得罪我,不过有个很麻烦的地方在于我这个局长是代局长,我正式的职务其实是副的,几个副局都在争这一把手的位置。”“等到年底,那人的意见对我们的竞争很重要,就因为这个我绝不能得罪他。”杨强苦笑道:“官场一向很残酷,如果我选不上的话不只打回原形,新上任的人交恶过肯定会拿我开刀,所以我必须拼尽一起去争取,不然的话我的下场肯定很惨。”看样子杨强是有在打这算盘了,徐菲察觉到了才会起杀心,或许她很清楚是哪一个高官对可爱的小萝莉起了y邪之心。张文斌笑吟吟道:“为了追求权势和利益,老婆孩子可以卖是正常的,何况还是别人的孩子,那卖得就更心安理得没什么错。”“主人不怪罪就好。”杨强有点尴尬,马上说:“主人放心,现在她们母女都是属于主人的东西,那边我会尽快去回绝的。”“倒是懂事。”张文斌笑吟吟说:“杨乐果的八字比较特殊,对我来说有点利用价值,所以你最好把这事处理干净了,要是出点差池打断我的计划,下场你应该知道。”“知道知道,主人放心,我绝不敢有什么小心思。”杨强一听这阴森森的话顿时冷汗直流,心想老妖怪嘴里的有利用价值可不是什么好事,没准是被拿来炼制什么邪门的东西,甚至下场可能是生不如死。这一比,还真不如被老男人玩上十天半个月呢,徐菲那个贱人这次亏大了。废弃的老城区码头,附近都是棚户区显得杂乱无章,路上还满是积水有点臭味,不过路边已经停了不少的车,其中很多是小货车为主。昏暗的路灯下,三三两两的人在赶来,朝着鬼市的方向聚集。所谓鬼市,就是码头这一大块空地,大大小小一百多家摊贩很有秩序的摆着摊,大多是带一块布然后把东西摆上就一副愿者上钩的模样。杨强带着路,笑说:“少爷,这地方也就是故弄玄虚,有的假烟还冒充高档的走私烟,很多说是脏物的高档酒其实就是假酒。”“要说以前的鬼市还能捡点漏,那现在完全是收智商税的地方,都什么年头了还说盗墓之类的话,正经的好东西谁来这贱卖啊。”“鬼市上规矩也不多,不过这里也有人在收保护费,规矩嘛多少有一点。”“和古董行一样,接物不沾手,就是怕摔碎了谁的责任说不清被讹。再一个就是问价以后不合适你可以扭头就走,但你还了价人家同意你不买的话就是来找事,在这里就是犯众怒了,每天少不了几个倒霉蛋因为这事掏钱买平安。”和过去区别也不大,不过照杨强的说法张文斌的心凉了一半,那种想掏宝的想法覆灭了。路段好的区域,摆满各种乱七八糟的所谓古董,摊主们嘴皮子利索的讲着故事,把自己的东西吹嘘得和国宝一个级别。其中不少卖整条的烟和酒,假烟居多,哪怕号称走私烟都没几家是正经的,劣质的雪茄那更是遍地都有。“浪费时间!”张文斌摇了摇头,不过来都来了还是继续往下走。“后边这些比较偏僻,摊位费给的少一般都没生意,卖的东西嘛就一言难尽了。说是什么鬼市,不如说是旧货市场,这里的卖家还是比较实诚的,但也分你想掏什么东西。”杨强很是了解的介绍道:“很多人不屑一顾,觉得这里是卖垃圾,不过有情怀有爱好的话能掏不少的好东西,比如传呼机,旧一带的传真机和打印机,有收集癖好的能掏到很稀少但不值钱的邮票。”“像一些不值钱,不过已经绝版的书和小说,或者是老款的钢笔之类的,我们局一个老家伙最喜欢来这,前段时间就掏了一个很有年代感的音响,我就不明白了那东西有什么好倒腾的。”张文斌一听来了兴趣,那就等于这里真货居多了。有的东西就如玉石一样,不喜欢的人眼里就是一块破石头,心头好的人喜欢到了千金不换的地步。这东西就讲一个眼缘,你眼里的垃圾是别人眼里的珍宝,一件廉价的古董让爱好者痴迷不已天天把玩,这是古董商无法理解的。“小伙子,一斤三十,任挑,都是老书店里淘汰下来的。”张文斌底一个感兴趣的是一个旧书店,不过这些都是上百年的老线装书,很多装定线已经散了只剩乱叶,老字体老排版,保存的不好破旧不堪甚至很多还沾了水看不清积攒的是什么。除此之外还有点字画,水平不怎么样全是地方货,旧是旧了点不过没什么好东西。连掏了几家,张文斌有点失望想打道回府了。直到第五家,一个老头的摊位前张文斌被眼前一个神像给吸引了,神像破旧不堪满是被蛀的虫洞,说是神像不如说是一块烂木头,别说面目了连外表都被侵蚀得面目全非。张文斌拿起来看了一下,杨强马上说:“少爷,就是普通的松木而已,估计是哪个破庙拆迁留下的。”“多少钱?”张文斌问了一句。店家是个50出头的中年酒鬼,有点落魄穿的很破旧,大早上的拿着瓶白酒就着点花生米在喝着,一个酒糟鼻子特别的明显。“还真有消遣我的啊,哈哈,这里头东西都是我爹掏来的,东西100一件不讲价,是真是假我都不包不退,看上哪样你自己瞧,我也不知道来历。”“这倒是个实在人!”张文斌也不客气,在他的摊上就翻了起来。杨强看得眉头直皱,心想这个摊也太乱了吧什么东西都有,只剩一只的破草鞋是什么鬼,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吃剩下的猪骨头。一样是卖旧货,其他摊位前多少爱好者在徘徊和摊主在交流,这一家冷清的有点吓人,毕竟谁看了这些东西不觉得是个垃圾堆。除了那个神像,或者说烂木头外陈斌另挑了一个铁盒,是过去装零食用的那种,这玩意还能拿出来卖本身就是个笑话,还有人买那更是个稀奇。“这位兄弟,另尊是干什么的。”掏完东西,张文斌不禁问了一句。“装神弄鬼的,还能有啥,给人算命穷了一辈子,死了就留这些破烂给我,每天早上来这出个摊连问的人都没有,要不是老子打零工都养不起老婆孩子。”“令尊的东西卖100有点少了。”张文斌笑了:“以后再来出摊,卖1万一件,不然他的心血就白费了,这些肯定是他生前的心爱之物。”“1万一件,老子没喝醉倒先碰上一疯的。”中年酒鬼哈哈的大乐起来:“要不你开个头吧,这两样东西一万一件,两万块钱,谢谢惠顾。”张文斌拿起了东西,淡声说:“给他两万。”“记住,1万一件,能到你这买东西的人,不会缺这个钱的,还有你只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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