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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捅了进去。
昨日被捅开的穴今日已经没有那么紧,纪云铮也能略微适应主人可怖粗大的尺寸,终于吃到鸡吧的穴爽的收缩抽搐,埋在穴里的鸡吧也舒服的跳动涨大,像再被无数张小嘴包围吮吸。
两人都舒服的叹慰出声。
秦彻抽动了两下就停下来,甩了两巴掌到纪云铮屁股上,让他自己动着挨操。
刚得了教训的小狗一点不敢怠慢,用手扒着屁股拱着腰前后套弄鸡吧。
“别偷懒,往你骚点上撞。”秦彻闲适的站着,等着小狗尽心费力伺候。
纪云铮粗喘着,粗壮有力的两腿几乎站不直,骚点被大鸡吧不停戳弄的快感实在太超过。
“这下夹的不错。”秦彻扇在纪云铮屁股上算作奖赏。
纪云铮夹的好了要被扇,套弄的慢了也要被扇,没撞上自己的骚点更是要被扇,就连喘着粗气从嘴里溢出两声哭叫也要被扇。
等纪云铮终于伺候秦彻射出精液时,屁股已经肿的像个烂熟的桃子,上面指痕交错,艳红丰腴,看起来还覆着汁水,一看就是被人玩烂了样子。
翌日,纪云铮清早就进宫述职。
虽说还不到五岁的小皇帝完全不能处理政事,这皇宫大内俨然成了个好看的摆设,大臣们也无需要日日入宫上朝,有的京官甚至都没进过几次宫。
但纪云铮从前常跟随摄政王殿下入宫看望小皇帝,他从前算得上是摄政王的副手,上到军政要物,下到摄政王的衣食住行,连带着保护摄政王的安危都交再他手里。
不过也没有哪家的副官白天要处理事物,晚上还要给上司暖床,更没有哪家的副官会被人踩着脑袋舔地上的饭菜。
纪云铮三两句就快速解决了进宫的相关事宜,听他敷衍汇报的左相一边在心里暗骂他不过是摄政王的家奴,一边笑意盈盈的请他赏脸参加府上的宴会。
纪云铮着急走的脚,在听闻摄政王也会去的那一刻,强行掉转了个方向,回头拜谢相爷款待。
左相府上修的清雅别致,水流潺潺,假山错落林立,一看就下了功夫花了大价钱。
纪云铮是在一个十分僻静的假山后寻到的秦彻,摄政王殿下正百无聊赖的用脚拨弄地上的花。
在这人烟稀少的僻静地界看到纪云铮,秦彻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爷怎么一个人在这。”纪云铮开口问道。
秦彻没搭话,低头看了看自己鞋面上粘上的几道浅灰,不悦的皱了下眉头。
“舔了。”秦彻站在原地命令道。
纪云铮二话没说,直接跪在原地,膝行两步到秦彻面前,俯身伸着舌头清理那两道痕迹。
直到秦彻的鞋面光洁如新,纪云铮才抬起了埋在主人脚上的头。
秦彻这才微松了眉头,轻贱的用手背拍了两下纪云铮的脸,“一会儿装的像个人一点。”说完就抬脚向宴会厅走去。
厅里人声鼎沸,摄政王大人和纪大将军一前一后的走进去时,厅里的喧闹都停了片刻。
谁不知道纪云铮曾经是秦彻最得力的下属,三年前却突然被套了个中郎将的名送到军中,三年过后人和兵符都回了摄政王府上,众人也终于明白这打的是什么算盘。
在场的也都是人精,言笑晏晏的拥着两人落座。
风头正盛的纪大将军就坐在摄政王旁侧,秦彻正皱着眉挑剔装菜的盘子不够热,又让纪云铮给他挑菜里的姜丝,毫无防备的,就被相府请来的舞女坐了腿。
没有哪家的主人被人投怀送抱的第一反应是扭头看自家狗的脸色,并且还只看见自家小狗垂着头认真挑拣姜丝的样子,连眼神都没分出来一丝。
秦彻的嘴角微不可察的落了落,抬了手作势要往女人腰上放,他侧眼睨了纪云铮一眼,只见纪云铮还是目不斜视的拨着盘里的菜,虽然菜里早已经干干净净,再没一点姜丝。
秦彻拂袖推落了女人,站起身直接走出了花厅,纪云铮见状默然跟上。
秦彻出门径直上了马车,两步后的纪云铮紧跟着钻了进去。
回府的马车驶到半路,一直看着窗外的秦彻没什么语气的开口,“去把刚才那女人寻回来,爷要幸她。”
从进门起就跪伏着的纪云铮沉默了半晌,才艰难的撕开了嘴,“左相府上的女人不干净的,爷。”
秦彻冷哼了一声,“爷要幸谁也是你该管的?”
刚才不管,那你这辈子都别管了。
纪云铮仍是垂着头,紧盯着主人脚边的一亩三分地,“云铮不敢。”
秦彻阴阳怪气纪云铮两句,看着他一棍子才打出半句话的样子,反倒把自己气的更厉害了。
“那纪大将军说说,什么样的干净。”秦彻气不打一处来,夹枪带棒的刺激纪云铮。
纪云铮还是垂着头,几次想要张口说话,又都憋在嘴里没发出声音。
秦彻抓着纪云铮的头发让他向后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到,“那纪大将军去给我找个干净的。”
马车在这时停下,秦彻没等纪云铮的回应,甩手就下了马车。
秦彻离开后纪云铮又在原地跪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追秦彻的脚步。
纪云铮当然明白秦彻为什么生气,但摄政王殿下以为的情趣,落到纪云铮眼里又怎么敢开口。
就算他被上天恩赐拥有了几分主人的爱意,难道他还能阻止主人宠幸其他人,难道还能让主人一辈子拴在自己这个粗劣壮硕的男子躯体上吗,又怎么敢让主人被卑贱的自己累及子嗣。
虽然在那女子才只是试探着走近时,纪云铮就紧了紧手,那女子坐上秦彻腿时,他更是险些握断了筷子,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他也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坐上主人的大腿,想把所有靠近主人的人都杀掉,想让主人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
只注视着自己。
等纪云铮追上去时,秦彻已经进了书房关了门,里面一点声音也没传出来。
纪云铮对着房门沉默的立了一会儿,就后退了两步跪在了门外。
檐下立着的侍卫小厮,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多看,一时间连空气都安静下来。
秋日里的风总是像要吹到人骨头缝里才罢休,纪云铮跪伏着额头触在地上,闭着眼睛想着主人。
直到快要到晚膳时辰,秦彻才从书房走出。
秦彻毫不意外的看见跪在门前的纪云铮,只睨了一眼,眼神就再没落到纪云铮身上,目不斜视的从他身旁走过。
就在秦彻马上要完全路过纪云铮时,纪云铮侧身,抬手轻牵了下秦彻走动时飞扬的袍角,只用了两根手指轻攥了下,就匆匆放下了手。
秦彻顿了下脚步,随即又像是完全没感觉般抬脚就要走。
纪云铮忙膝行了两步,复又牵上秦彻的袍角,还是轻攥着,但终是没再放下手。
秦彻停了脚步,不发一言。
纪云铮明白主人在等他说话,哑着嗓子开口,“云铮干净的,爷。”
小狗不想给主人找什么干净女人,没人比主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小狗更干净了,小狗还听话,小狗任打任操,被主人玩死也没关系的。
秦彻垂头注视了纪云铮一会儿,似是看出了他想说的话,终是给了他脸面,一起又回了书房。
纪云铮进门就自觉脱干净了衣服,扭着腰爬到了软榻上坐着的秦彻脚下,把侧脸贴在秦彻鞋上蹭着开口,“主人消消气,小狗不是不在意。”
纪云铮跪直身子,抱上秦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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