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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当然。”
随后我带着李娜,进了院子里,带着她挨个儿房间都看了一遍。
李娜查完,回到院子里,然后与我聊起了小萱宝之事。
我问她像这样的情况,如果有证据证明姜晓梅和她男朋友,有虐待小萱宝的证据,最终会怎么处理?
李娜说应该会在确定之后,剥夺对方的监护权……
不过具体的,还得问一下上面才行。
……
在李娜的“劝导”下,这场闹剧总算是结束了。
等人员散去,我回头找了一下,问何水:“小杜人呢?”
何水说:“我怕他冲动坏事,把他赶走了……”
我点头,说:“帮忙叫他过来一下。”
何水去叫人,结果小杜还没来,却来了另外一个人。
小杨。
这哥们找上门,却是受大嫂之托,过来给我送钱的。
王阿姨答应的尾款。
加了。
三十万。
我问什么情况,小杨告诉我,说大嫂今天中午,就带俩孩子直飞澳洲了,临走前委托他帮忙把钱带过来的。
另外她还让小杨带一句话,说莫小棋固然有千般不是,但王阿姨这人呢,其实刀子嘴豆腐心,要是能帮忙说句好话的话,还是请给个面子……
我听完,点头说:“好。”
小杨离开之后,小杜也赶了过来。
没等我开口说话,那家伙吸了吸鼻子,叫了起来:“卧槽,秀哥,你这是去了哪儿?怎么一股子骚味?”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什么骚味?”
何水一听,原本有些萎靡的精神,顿时就不困了。
连准备去做饭的老范,也凑上了前来。
我瞪了几人一眼,说:“你这鼻子,闻出了个啥来?”
小杜说:“就是内尔伽勒啊,那娘们儿的骚味,隔着半里地,都能够闻得出来……”
说完他突然想起来,说:“哦,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瘟疫之母’来着……”
旁边的几人听了,一脸懵逼,而我却变得严肃起来:“怎么,你见过瘟疫之母,跟它打过交道?”
小杜点头:“算是吧,我师父还干死过它的一头分身呢……”
我一听眼睛就亮了:“哦?具体怎么回事,讲讲……”
结果小杜这时却怂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师父不让我说——要不,回头等我师父来了,你亲自问他吧?”
我苦笑,说:“我倒是想问他,可他人在哪儿呢?对了,我找你过来,就是想问一下你——你师父把萱宝拐带走好几天了,什么情况啊,有没有个消息呢?”
小杜干笑着说:“这个……秀哥,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我问:“你们师徒俩,就没有个联系方式什么的?”
小杜说:“他是师父,我是徒弟,从来只有他找到我的份,我哪里能掌控他的行程?”
我听完,叹了一口气,说:“行行行,我知道了。”
我心烦得很,但小杜却不放过我,拉着我问:“别啊,我刚才听老范说了一嘴,讲你们这两天,行程很精彩啊,而且你身上怎么会有内尔伽勒的味道?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呗……”
我感觉一脑子浆糊,指着旁边的老范说:“让他跟你们讲。”
小杜转脸,看向了老范:“范老师?”
老范得意洋洋:“嘿,我讲就我讲——说真的,你们几个,昨天没跟去,简直是太可惜了,话说昨天我跟老板……”
……
老范在客厅里,跟小杜吹着牛逼,我回到了房间里,拿出了笔记本来。
脑袋依旧有些胀痛,不过比起昨天犯病时,要好上许多。
大概是一路奔波,却是将我身上的病症,都给吓走了……
我在笔记本上,写下了好几个点。
然后,在脑海里,一点一点地复盘起来。
……
第二天,被李娜劝走的姜晓梅,居然又带着那帮人卷土重来,堵在江边小院的门口骂街。
我听得厌烦,叫老范出去应付。
结果没过一会儿,外面的叫骂声停住了,随后老范回来,对我说道:“老板,有客人。”
我一愣,问:“谁啊?”
老范说:“来人自称湘西王永白……”
自称?
我瞧见老范那一脸诡异的表情,眉头一挑,说:“你……认识吧。”
老范说:“当然,之前在你爷爷和我跟前,哈巴狗一样的东西,现在却抖起来了,出入一帮保镖——他没认出我来……”
我点头:“好,你回头别出去,让何水来招待。”
老范说:“好。”
交代完毕,我出了门,瞧见院门口这儿,站着一帮人。
领头那位,却正是之前在我爷爷葬礼上出现过的湘西老人王永白。
这位与之前一般打扮,气质儒雅,颇有种出尘高人的风范。
而身后,一堆黑西装,将他的气势给直接烘托出来。
我这边,身后就一个膀大腰圆、铁塔一般的虎子……
走到院门口,我与对方拱了一下手。
与半年前相比,王永白虽然依旧高人气势,但对我却客气了几分。
他微笑着拱手:“小许,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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