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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你喜欢就好。”
看见秦昆年轻如故,朱莉除了直呼不可思议外,与他聊起了家常。
“爷爷经常念叨你。”
“有段时间帮会里几位叔叔又中了黑魔法,他还派人去华夏找过你。”
“你是什么时候来巴黎的?”
“要不要去家里坐坐?”
“这辆车是梅瑟琳阿姨的吧?你走后我们经常联系,她丈夫是帮会以前的律师。”
“我长大后才听父亲说,你似乎是一位驱魔人,而且很能打……”
朱莉似乎是个话痨,絮絮叨叨的一些话,拼出了她们这些年的生活经过。
上世纪70年代巴黎黑帮活动频繁,秦昆80年代去的时候黑白行为已经收敛许多,但依然有大型火拼行为出现,直到现在,街头真刀真枪的火拼还存在(真事,我哥们去巴黎度蜜月碰见枪战了,我听的一脸懵逼,想象不来,歌颂一下我国~)。
那时,高卢兄弟会就是其中最活跃的势力之一,他们嚣张、暴力、恶贯满盈,也维持着地下社会的秩序,发达地区的社会颜色绝对不是白色、灰色,还有大量看得见的黑色。
朱莉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现在的她觉得自己能活到生儿育女已是荣幸了,貌似黑帮的千金,实在没有多少安全感可言。
“秦先生,念在相熟一场的份上,能不能请你帮我个忙。”
拉家常完毕,正题就来了,秦昆饶有兴趣地看着朱莉,朱莉则开门见山,二指夹着一张银行卡:“卡里有5万欧,这些钱是酬劳。最近这几天我发现家里似乎进贼了,父亲派人查过,没有痕迹。我总觉得很奇怪……能不能请你帮我看看?”
5万欧买个心里太平,这钱花的实在大方,不过对方似乎也不缺钱,秦昆拿过银行卡:“你可知道当年你爷爷聘我的酬金吗?”
朱莉耸了耸肩:“爷爷请你坐镇高卢之剑,有打打杀杀的危险,我家里可没有。”
没个屁啊,危险更大……
秦昆心里嘀咕着,嘴上却道:“给我个地址,我晚上过去。”
“啊?现在不行吗?晚上我们一家还要休息。”
“你们不会住酒店啊?”
哦……也对。
朱莉留了地址电话,目送秦昆远去。
……
开着车回到vk大厦,徐法承几人还没回来,这些天是公休日,梅瑟琳和丈夫克莱夫在公司,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员工在加班。
办公室里,梅瑟琳给秦昆倒了杯咖啡,慈祥道:“秦,要不要买点奢侈品当礼物带回去?”
“梅瑟琳,我们是朋友,但你现在看我的眼神有点像我大姨。”
秦昆无语,这口吻好似长辈一样,有些不太适应。
梅瑟琳咧嘴在笑:“你大姨有我这样的品味和时尚吗?”
60多岁,烫卷的头发高耸,耳环精致,口红细腻,一身得体的衣服新潮又时尚,还不失端庄,秦昆无语:“她家是卖豆花的,气质上可能比不上你,不过皮肤保养不会差到哪去。”
梅瑟琳明白秦昆在夸自己,笑着拍了拍手,外面的员工送来一堆包包和化妆品。
“都是正品,当礼物送人也是挺好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需要客气。对了,今天朱莉给我打了电话,你晚上要去她那里吗?”
秦昆点点头:“有些小事要解决。”
“小心点,我儿子说这些天高卢之剑不太平。”
“你儿子在帮派里?”
“他在警局,据说高卢之剑死了很多人了,都是不明人物杀的。”
“说到这,梅瑟琳,这些天新闻报道很多起了,但我发现你好像不怎么怕。”
梅瑟琳一笑:“主的子民,无所畏惧,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主。睡的很安详。”
秦昆一愣:“我怎么没梦到?”
梅瑟琳耸耸肩:“不清楚,可能是信仰不同吧,克莱夫也梦到了。”
秦昆觉得这种事倒是很新鲜。
难不成这就是没有出现恐慌的原因?
秦昆不断盘算着在这座城里布个大阵所需要的精力,最后想想这种面积类似于县城、且大部分人都出去旅游公休的地方,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把包包化妆品都带回酒店,秦昆发现时间还早,可以补一觉。
……
傍晚,塞纳河畔,一群华夏捉鬼师拿着咖啡,边走边聊。
王乾、楚千寻、李崇、柴子悦、崔鸿鹄在韩垚的带领下,几乎逛遍了巴黎老城区。
到现在王乾还惊愕于韩垚这种土包子为毛对当地如此了解。
“土娃,你蜜月来的这里吗?”
“不是。”
李崇凑过来道:“那你怎么知道路的?”
韩垚露出憨厚的笑容,难得有些骄傲:“虽然我第一次来,但是我熟悉这里的每一条街道!”
二人震惊,表示钦佩。
柴子悦也悄声赞叹:“韩师兄懂的好多啊……”
崔鸿鹄揉着太阳穴:“师姐,他那是刺客信条玩多了。”
柴子悦不解:“什么是刺客信条?”
“就是你给他放一堆草垛不管多高他都敢往下跳的游戏。”
世界上还有这么奇怪的游戏吗?
柴子悦知道韩垚爱玩游戏,不过听崔鸿鹄的形容觉得这游戏也太奇怪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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