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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娉仰着头,脸上布满了情欲,红唇微抿,她的手白得有些无血色,但是此刻扣住身下女人的手却很用力。她双腿大开,念云烟正在给她口交,猩红的舌头撩拨着阴蒂,舌头在探索狭窄的过道,春情荡漾、情潮涌动。
“快点。”石娉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干脆把一条细长的腿架在了念云烟的头上,享受着被舌头舔弄带来的快感。她身体紧绷,额头渗出一层薄汗,她作为男人此刻正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性欲带来的快乐。
石娉闭上了眼睛下着命令:“对,往里面舔,舔深一点。操——真他妈的爽。”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挺身试图让念云烟的舌头更灵敏更深入内壁处,带起战栗的快感,舌头横冲直撞,令她声音越来越急促,最终在闷哼一声的畅快声中,石娉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念云烟抬起了头,媚眼如丝,伸出的舌头粘着丝,然后顺势打了圈全部舔进了嘴里,像一只动情的猫慢慢匍匐上前。
石娉看得眼热,她从念云烟敞开的衣领直接一扯,香肩酥胸皆在眼前,引得对方一声娇喘,满脸是欲望的潮红,念云烟不自觉伸展了腰肢,挺胸凑前了些许。虽然念云烟从开苞至今只服侍石聘一人,可是该做的保养绝不落下,她的奶子很白嫩,乳晕粉嫩,其实细究的话她还没沾过男人。
石娉见念云烟主动将双乳捧着送到她眼前,不由喘息着说起骚话:“爽不爽?小宝贝,要不要我吸?”
念云烟全身赤裸地缠在石娉身上,石娉黑色衬衣大敞,却没有完全褪下,西装裤单腿脱下,露出两条笔直细嫩的长腿。
“要——督军,舔一舔嘛。”念云烟撒着娇,连屁股都不由自主地摇摆起来蹭着石娉下半身。她咬着唇,颇有些惋惜地心想:可惜没有鸡巴,要是石娉真是男人就好了,性格脾气能力地位,样样都是顶尖,怎么瞧都是青年俊杰。一想到青年俊杰念云烟就想到了冯淇,她觉得下身泛起的空虚更甚,男人那强壮的身躯把她压在身下,哪怕是跪在跨间伺候那粗壮的性器也绝对要比舔穴好,为什么就要伺候一个女人呢?
石娉一把抓着念云烟屁股,扒开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张嘴伸舌咬住了念云烟肿大凸起的奶头。
“嗯——”轻微的呻吟声响起,刚才心底胡思乱想的不甘随之抛之脑后,念云烟的呻吟声渐渐变得难耐,肌肤因为情欲而泛起粉色,脚指不由自主地蜷缩颤抖,仿佛在尽力克制着极大的愉悦感。
石娉是老手了,嘴里叼着奶头,舌头打滑着舔着滑腻的乳肉,吮吸得津津有味。手抓着另一侧奶,随心所欲地把玩着,引得念云烟淫叫连连,她将念云烟的双腿曲起压下,让两人的阴蒂相互摩擦,一路带着火苗窜起周身的欲念。
两人正在床上缠绵,却听走廊处守卫的警卫高声阻止:“冯少爷,我们督军正在休息,不见外客。”
“外客?哼,她都要嫁给我爹了,算起来我要喊她一声小妈。怎么?儿子见母亲还能算外客?”
是冯淇来了!最近这小子不知怎么回事,叁番五次前来挑衅,石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觉得冯淇脑子有毛病。她不去搭理他,对方反而来劲了。
念云烟跨坐在石娉身上僵直了身体,从她听到冯淇声音起,所有的欲念立刻退散,她很想从床上跳下去,衣服穿戴整齐,就这样安静地站在一旁,不让冯淇看出前一刻还在磨穴互舔的淫荡女人是自己。念云烟心里盘算着计划,她虽然没有了清白之身,可是身体还是干净的,跟着石娉永远无名无分,她如果在冯淇身上下点功夫,兴许还能有可能纳为妾室?
想下床去却容不得她随心所欲,石娉双手扣住她腰身,眉眼已经透着不耐:“坐好了,老子让你下来了吗?”
念云烟浑身一抖,不敢违逆石娉的命令,又害怕冯淇冲破警卫们防守,下一秒踹门而入看到床上两人纠缠的画面。她小心翼翼柔声劝慰:“督军,外头都是人,要不先把人打发了,我们再继续?”
石娉朝着念云烟看了一眼,暧昧地在她的肩膀上敲着手指,目光暗沉不明,念云烟跟着石娉几年,多少知道对方的性格,脾气火爆,不是善茬。
“继续——”
念云烟有苦难言,这还怎么继续下去,情欲如潮水,退潮的时候,身体就如干涸的河岸,一片荒芜。石娉当然察觉出念云烟的勉强,她一把扣住念云烟后颈&esp;,面上挂上了狞笑,对着念云烟屁股狠狠地就是一巴掌,随即翻身换了个姿势将对方压在了她身下。
“怎么?听到他的声音,都没水了?”恶劣地用指腹摩挲粉嫩的穴口,石娉轻咬着念云烟的耳朵调笑,眼底却闪着冷冽的光芒。
石娉大概是因为小时候杜南禛没事就会给她敲核桃吃,核桃吃了一筐又一筐,她大脑补成了核桃精,以至于成年之后最喜欢事情就是动脑筋,战场上瞬息万变,正符合她用脑需求。可同样的,她把战场上练就的敏锐性都用在了琢磨人身上。
冯淇来了很多次,前几次她出府不在彼此总是碰不到面,后来那家伙为了堵她干脆搬回来住,他和她两人凑在了一块儿,顿时冯府上下都鸡犬不宁。
也不知道这冯淇是不是个娘们,动不动就乱叫。例如一早她待在浴室想要美滋滋洗把澡,结果衬衣刚脱掉,冯淇睡眼惺忪地开门走了进来,两人四目相对,然后只听得浴室内爆发一声惊叫,冯淇落荒而逃,跑得连拖鞋都掉了一只。石娉被他叫得浑身鸡皮疙瘩乱起,只当冯淇是故意矫情。两大男人就算赤裸相对也没有什么奇怪,他作为一军统帅,怎么可能这点场面没见过?
石娉在自己督军府野惯了,虽然临行前向杜南禛写下了保证书,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一开始还懂得收敛,衣服穿得规规矩矩,扣子扣得严密到领口,可没多久她就不愿意了,纽扣越解越多,恨不得直接敞开来穿,那冯淇每次见到她,不是捂鼻子就是捂眼睛,怪叫着说她伤风败俗。石娉眼见着冯淇猴急狗刨的傻样子,就惋惜冯家这份家业将来会折在冯淇手里头。
好在后面战事一触即燃,冯淇白日黑天连轴转,等于睡在了督军府里办公,总算让冯府恢复了往日安静。
冯府是恢复了正常,可是有人却生出了异心。石娉万花丛中过,经验丰富自然是洞若观火,对念云烟那点小心思还会察觉不出来?
其实嘛,石娉本也不把念云烟当回事,将来玩腻了,不过是给笔钱打发罢了。但是念云烟人在她身边,还敢动小心思,打算另换高枝,这就让她非常地不爽快,而最令她厌恶的是那头高枝居然是冯淇。妈的,什么男人不要,非要她的手下败将,这不是啪啪打她的脸面?万万没想到,她把念云烟带出来,本想用来恶心冯旭,反而先让冯淇恶心到她自己了。
石娉不动声色,一直阴恻恻地盘算着怎么一举搞了这对狗男女,她通过念云烟那点心思,就联想到冯淇叁番两次跑来的动机,正所谓一个碗敲不响,八成冯淇心思也歪在了念云烟身上。
冯淇看到石娉走出房门的时候,她穿着黑色长裤,上身随意披了一件黑色绸缎长卦,内穿的衬衣一如既往地大敞,甚至隐约露出双峰的轮廓,他又想到了那次在浴室见到的美景,还没完全褪下的衬衣露出一边的香肩,浴室灯光明亮,衬得那肉体雪白透亮。那一刻他呆愣在那里,呼吸沉了,思绪乱了,气血翻涌,除了张嘴之外,他想不出怎么把着身体里那团火给扑灭,张嘴喷火,鼻子流血,他飞跑了老远,依然气喘未定。
当天夜里,他做了一场梦,梦里石娉缠着他的身,勾着他的舌头不放,像是夜间勾魂吸精的女鬼,将他勾得入迷。耳边都是她的娇吟声,声声入耳,几乎让他身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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