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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拾月茫然抬起头,覆着朦胧水雾的眼眸莫名可怜,像隻刚睁开眼的猫崽,明明在努力观看、学习,却被母猫突然咬了一口,既懵懂又不知所措,连反驳的喵声都没有。
宁清歌却不解释,又斥了声:“呆木头,不会动了是不是?”
盛拾月终于反应过来,便单手支撑起自己,贴近对方。
宁清歌低哼了声,白净指尖穿插入发丝,如绸缎的黑发被压得凌乱,稍用力便将那人扯向自己。
因姿势的缘故,盛拾月差了对方半截,即便仰起头也只能碰到对方锁骨,不过这也足够,不消低头就咬住丰润的柔软。
舌尖抵着略微粗糙的地方,轻轻一勾,像是熟透的桃儿尖,好像稍一用力就会咬破薄皮,所以力度很轻,可牙齿尖锐,总无意划出些许疼痛。
被链子束住的手突然被往上扯,那铜球突然消失不见。
宁清歌闷哼一声,腿脚一软,就往盛拾月身上靠,可两人本就离得近,以至于最后一丝缝隙被挤压殆尽,盛拾月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埋入更深的柔软里。
地上的影子迭成一团,淡灰色的轮廓被模糊,难以分辨谁是谁。
再往远处看,摆在角落里的冰鉴,也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只剩下一块巴掌大的冰,飘浮在水面,时不时撞在铜壁上。
夜风吹向窗边的洋栀子,厚重的叶片拍打,花瓣也被吹落一地,好看归好看,但还是得麻烦侍人时常打扫,否则花瓣掺着泥土,腐败之后就是一地狼藉。
许是汴京城安静下来的缘故,天边的残月终于敢冒出脑袋,明亮月光如银纱撒落,落在宁清歌身上。
她呼吸一颤,柔顺的发丝又散乱开,眼周染上一圈绯色,还有水雾在眼尾凝聚,极佳的身段在此刻,毫无遮掩地向对方展露,削薄肩颈、妙曼曲线,哪怕是在这种堪称放浪形骸的情形下,也端着内敛清雅的架子。
她哑着声喊:“凉。”
有些幽怨,有些责怪,在埋怨盛拾月竟然把这东西往冰块里放,也不知道是故意胡闹,还是真的无心,但都折腾在了宁清歌身上。
“有些凉……”她拧着眉头,眼眸覆着一层水雾,犹如积雪坠枝头,好生惹人怜。
始终是藏在冰块里、被冰水浸泡了许久,寒气一时难消,又有凹凸不平的纹路覆在表面,两两相加的效果极好,让一向泰然自若的人也失了态。
“殿下帮我暖暖,”宁清歌声音更软,难耐的喘息声落入清润的嗓音里,比刻意的撩/拨,更让人心动。
盛拾月自然听从,只是不知该怎么做,有些无措地看向对方。
于是一直耐心引导的年长者,又拽住对方的手顺着摇晃的链子往上,然后探入更深处。
薄软的腰肢一颤,支撑许久的腿脚无法控制地往下落。
指尖抵到铜球上,意外将它推往更深处,惹得宁清歌呼吸散乱。
角落的冰鉴彻底融化开,只剩下一盆无用的水,这些日子一直在受潮的地砖冒出绿意,是青苔在夹缝中艰难生长而出,将地盘不断扩大。
汴京城中的烛火只剩下零零碎碎几盏,有些人是舍不得烛油,索性在一片黑暗里说着闲话,有些人早早睡下,甚至已经发出阵阵鼾声。
盛府中也是这般光景,大部分人都已熄灯睡下,隻余几盏亮起,像是要燃一整夜的样子。
独坐在椅凳上的叶流云,如同一座无神的木头雕像,瞳孔涣散地盯着地板,像是在寻求一个并不存在的答案。
自从送走金夫人、一个人回到府中小院后,就变成了这样,已经许久没有动弹过。
盛拾月和叶赤灵曾来探看,却都被她挡了回去,说是自己想一个人待一会,两人知她心里烦闷,便没有多说,劝了几句就离去。
置于桌面的饭菜已经彻底凉透,却仍一口未动。
也不知道在和谁生闷气,明明对方已驶着马车早早离开,说不定早就赶到了另一座城,在临时的住所里睡得香甜。
叶流云扯了扯僵硬嘴角,还没有勾起就已经落下,余光落在丢在旁边的信封上,沉默几许,还是将它压在枕头下,没有打开。
再看另一边,没良心的人淹没在欲/念交织的海里。
冰凉的铜球抵在指腹,依稀能感受到上头的繁琐花纹,在指尖压出凌乱的痕迹。
盛拾月坏心眼地一勾,那铜球就跟着滚动。
宁清歌浑身一颤,又往下落了些,手臂勾向对方脖颈,如同落水的人拚命抱住浮木。
“小九……”声音里掺着几分泣音,冰凉的感触实在难耐,更何况还有其他更难言的感受,不大懂的盛拾月毫无章法,只顾着抵着那铜球乱滚,驱使铜球划过每一处。
水顺着链子滑落,汇聚在盛拾月掌心,随着动作而泼落,将大半小臂染湿。
宁清歌紧紧抱着对方脑袋,像是将人揉入自己骨血一般用力。
铜球逐渐变得温热,里头的水银就晃起,不消盛拾月再推,自己就动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却有趣得很。
宁清歌瞳孔涣散一瞬,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往旁边跌落,陷入软垫之中。
主动权被调换,一向游刃有余的丞相大人终于成为任人支配的下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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