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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嘉,如果你继续这样,那只能证明我不是个好妈妈。】
周韫思考了半天,还是给周时嘉发了这条短信,她很清楚自己在绑架周时嘉,用周时嘉心里所谓的对她的爱,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
忙碌几天后,周韫都差点忘了最近是什么日子了,直到韩月梅女士打电话来,她才意识到马上就是国庆假期了。
“到底回不回来?今年国庆连着中秋,好歹回来一趟?”韩月梅见周韫长时间不回话自顾自继续说,“都三年中秋没回来了吧,前几年说刚升职忙也正常,今年呢?总该稳定了吧。”
周韫被她逗笑了,“妈,我忘了说了,我前些日子又升了,现在是部门总监。”
“诶哟!”韩月梅语气高兴,“行呗,那今年又不回来了?”
“我让周时嘉回去陪你。”
“算了,他都高三了,也别折腾了,实在不行我去找你们?”
周韫思考了一下,也担心韩月梅在老家自己孤独,嘴上说着帮她订票。
“不用,现在互联网我用的也挺顺手,我自己来。”
于是韩月梅在得到首肯后,就高高兴兴地挂了电话去订票了。
新月传媒的法定节假日都是正常放,不过今年新官上任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个剥削掉几天国庆假期。
“许总最近不在公司?”财务的来对账时随口问了句。
周韫装订文件,平静地回复:“不了解。”
“哦,还以为你们部门会和许总接触更多点呐。”财务扫了眼就走了。
袁善椿端着咖啡又过来凑热闹,“我听说今年国庆组织了团建。”
周韫挑眉,手上敲键盘的速度不减:“许总这是怀柔政策?”
“嗐,我看许总压根不在乎咱们公司,集团boss好像将一个上千万的项目交给了许总,他最近在忙那个,咱们公司的事大多都是他助理汇报的。”
周韫不敢苟同,只是小声训斥:“工作时间聊八卦,胆子不小。”
袁善椿知道周韫是好心,吐着舌头又飘回了自己工位上。
许汶舟刚回国就被怜爱的亲戚问候了遍,上到爷爷,下到表姐。
许家家主许广平拉着许汶舟坐在自己身侧,亲昵地问询他在国外的生活。
在听到他接手新月传媒后,还花了点时间去思考这是哪个小公司。
“你爸爸怎么搞的,就给这么个小公司?他想历练你可以直接去总部底下几个不错的分公司啊!”许广平气的胡子都飞起来了。
许汶舟笑着安抚他,“是我要求的,我想从头开始,也怕自己没经验给公司造成损失,新月的损失预估都在我承受范围内。”
尽管这么说了,许广平依旧是给他安排了一个云端科技的研发项目投资试手。
云端科技是a旗下发展的不错的电子科技公司,很多许家小辈都在里面实习过。
许汶舟对于自己的经商能力还真没谦虚,虽然理论基础扎实可实践起来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专注于一件事还好,一旦双开就容易脑袋发懵。
于是这几天,他都着手于云端科技的事情,等和合作公司签署完协议才想起来新月传媒。
这几天的实践,倒是往他这个不稳定的水瓶里加了不少重量。
“杜俊,备车去趟新月。”
杜俊是许广平给许汶舟安排的秘书,工作能力一流。
“马上国庆了,说起来我和公司员工还没有怎么接触过,你通知一下国庆假期开始前两天组织一次团建吧。”
最后和杜俊商量后,选的一家私密性良好的五星级酒店。
等部门口口相传完这个消息后,袁善椿万事通的名号传的更响亮了。
公司群里通知这件事的时候,周韫本不欲答应,可是身为部门总监,她并没有拒绝的权利,好在就是中规中矩地吃顿饭,或许上了兴致,老板开口鼓舞一下士气之类的,尚且在周韫接受范围内。
不过事与愿违。
一切的引子都是许汶舟的圈内好友。
许汶舟早些年在国外留学时,沉家也送了小儿子过去学习,两人同是在异国他乡,说着熟悉的中文,多聊了两句,很快就相熟了。
只不过沉垂风没有读研究生的意愿,早几年回国了,知道许汶舟回来了,又正巧他刚忙完手头的事情,沉垂风就撺掇了一场酒局,给许汶舟接风洗尘。
许家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豪门世家,许汶舟骨子里有点高傲,一时半会改不掉,面对沉垂风这种地位相近的,会不自觉有些装。
好在沉垂风没心没肺,只当不知道,两人相处也是愉快,没闹过矛盾。
“我都回来一周了,才想起来啊?”许汶舟推开面前递过来的酒,摇摇头,“我的身体你知道的,心意收到了,酒就不喝了。”
沉垂风笑着收回手,问:“我听说许叔叔给你一家不太景气的娱乐公司练手?”
“不算娱乐公司,传媒公司。”许汶舟下意识反驳。
“有什么区别?”沉垂风不觉得这两者有区别,“要我说你干脆跟你爸服个软,让他带你去总部学习,在那种地方能学到什么?”
许汶舟摩挲着腰带上密密麻麻排列的细钻,并不回复。
“最近忙什么呢?”
许汶舟还没回答,就有一声陌生的招呼声:“许少沉少怎么一个人喝酒,来一起玩啊,我们在玩牌九。”
女人娇媚的呼声仿佛钩子,沉垂风换了个表情推拒:“我跟许少先说点私事。”
女人也识大体,没去打扰,只不过临走前,手不老实地勾了一下许汶舟的腰带。
许汶舟浑身僵直,凭借良好的教养才没把腰间的腰带直接脱下来甩出去。
沉垂风看出来他的厌恶,笑着问:“我以为你之前在美国不亲近女孩子都是装的,原来真的这么洁身自好啊?不过将来都是去联姻的命,就看哪家对你们许家有利用价值,这好事就便宜哪一家了?”
之前在美国,沉垂风也是一副混不吝的模样,可说话不会这么越界招人烦。
许汶舟抿唇,双手掐着椅被,肩膀都在颤抖,沉垂风不说话等着他开口,许久许汶舟才说:“谁让你来的?来试探我什么?对联姻的态度?”
“呵呵,陈阿姨让我来的,我也不屑于干这种事,但你知道的,长辈命令不好拒绝,前面那些话你不喜欢我道歉,但那个女孩是无辜的,我给她钱让她过来的。我已经选了最不算暧昧性暗示的动作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大反应。”沉垂风在许汶舟利哞扫过来的时候,认怂举手,“抱歉抱歉,兄弟不对,好了说正事,你爸到底什么意思?”
“是我自己要去的。”
许汶舟对于每个人都要标榜着心疼他才能被埋没的意味来询问安慰他的行径觉得很不舒服,仿佛他们本意是看他笑话或者说不认为他能让一个落后于时代步伐、管理运营模式问题巨大的公司起死回生,短时间内追赶上同行列的公司。
“兄弟肯定信你,所以最近怎么样了,要帮忙吗?”
“打算国庆结束后和各个部门总监开个会,搞清楚问题的症结出在哪里,在这之前先组织一次团建……”许汶舟有些犹豫了,他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虽然平时已经在可以调整态度了,但依旧觉得员工害怕自己。
沉垂风好像看懂了他的内心独白,拍了拍他的肩说:“害怕员工跟你距离感太重是不是?这其实是好事,员工们能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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