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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姑姑:“想必你也知道,为了服众,更是为了收拢人心,马家除了马虎这个首犯会被重处之外,马家其他人或许会受些苦头,但一定会性命无虞,而且,他们毕竟养了拙公子一场,只要有拙公子在,马家的富贵也是能保住的。”即便他们虐待郭继拙又如何?只要郭继拙自己愿意,马家就永远是与他扯不断的亲缘关系。夏大娘冷脸:“我瞧着公子不像是要善罢甘休的样子。”孙姑姑叹道:“那又如何,形势比人强,公子不是一个人,他身边人的谏言他是要听的,就算心中有其他打算,但也是以后了,你也瞧见了,公子可不是鲁莽的人。”就算郭继业想废了马家,但一定会先选择蛰伏,等待恰当的时机“合理”的将马家铲除——光殴打自己的女侍这一条罪名是不能将马家一锅端的——而等待时机是需要时间的,一年还是两年?亦或者十年还是八年?夏荷愿意等吗?夏大娘自然是不愿意等的,她盯着孙姑姑问道:“你想说什么?”孙姑姑笑笑,道:“为主上分忧的人这么多,你我凭什么能胜出呢?”夏大娘拧紧了眉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是,我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她们帮助郭继业铲除了马家这颗毒瘤,然后在之后的权利角逐中在郭继业这里占得头筹,但是,她的优势是什么呢?有什么是她可以、或者是需要她做的?孙姑姑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夏大娘猛然变色,但又立刻恢复了自然,想了想,问孙姑姑道:“是只有你,还是”她眼睛看向屋内在喂夏川萂吃药的王姑姑,意有所指。孙姑姑捋捋耳边鬓发,叹道:“既然是咱们两个来的,自然是一同的。王葭出力,这些田庄里的大小管事们就由她来周旋,你出人,能不能成看你的本事,我嘛,我在老夫人面前进言与你讨些好处如何?”夏大娘斜眼看她:“向老夫人讨好处我用的着你?”孙姑姑嬉皮笑脸道:“敲边鼓嘛,你自己去讨是不是太没脸没皮了一些?”夏大娘嗤笑一声:“论没脸没皮,我看咱们这些人都比不过你。”说罢,就端着药泥进屋去了。王姑姑告别出来,手上还牵着郭继拙,与孙姑姑一起离开。王姑姑:“成了?”孙姑姑道:“成了,看来你我猜的没错,夏荷果然对这个半路养女不一般。”王姑姑:“年纪大了,将心比心而已。”有郭继拙在身边,她不想说的太多。她跟夏大娘情况差不多,都是没有生育儿女,不同的是,夏大娘成亲成家,而她,始终是一个人。人老了,就会忧虑身后事,她选了自家侄女,看近些时日行事,夏荷选的应该就是夏川这个丫头了。孙姑姑也怅然道:“瞧着我比你们都好一些,但儿女都不在身边,有就跟没有一样,又能比你们好到哪里去呢?”孙姑姑很早就嫁人并接连生下了一儿一女,等她再回府当差的时候,头一次见她的人她都以为她还云英未嫁,便都叫她一声姑姑。一开始她还纠正,次数多了就觉着没意思、太麻烦,也就不纠正了。久而久之,孙姑姑这个称呼就一直被人叫下来了。丈夫觉着洛京更有前程,说服了她一起去了洛京国公府,但是吧,她觉着洛京国公府与她犯冲,去了没多久,丈夫就有了新欢,再没多久,儿子娶了媳妇,又没多久,女儿也嫁人了。呵,她自觉还是个没长大的少女呢,就已经被打入黄脸婆行列了。既然洛京没她立足之处,她便干脆收拾包袱拍拍屁股回了桐城,老夫人还没忘记她,又要她回府当差,算是又给了她体面活路了。所以,她心中是长存感恩的,觉着有老夫人在她才有活着的意义,现在,她也想在少君身边寻寻看,看能不能再次寻找的自己活着的价值。毕竟生命如此漫长,她还想长长久久的更好的活下去呢。王姑姑看了郭继拙一眼,意有所指笑道:“我始终觉着,靠山山倒,靠树树跑,靠来靠去还是不如靠己,咱们自己不让人欺负,又有谁真能欺负的了咱们呢?”孙姑姑也笑了:“你说的是”屋内,夏大娘给夏川萂涂好了药,可能喝的汤药里有安神的成分,涂药涂到半途的时候,夏川萂就睡了过去。即便睡了过去,她也睡的十分不安稳,总要拿手臂去挡头,不由让人猜测她在梦里是不是还在挨打。夏大娘拜托道:“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劳烦玛瑙姑娘和金书姑娘先替我照顾着些,等回头我再派个丫头过来专门照看。”玛瑙和金书忙道:“大娘客气了,我会好好照顾川川的,您放心好了。”范思墨和砗磲也都表示也会照顾好夏川萂的。夏大娘笑叹道:“你们身上也有伤呢,还是先紧着养伤要紧。”说到伤,范思墨又低下头去,她这脚伤是自己扭的,到现在都还觉着自己十分没用。夏大娘又仔细嘱咐了一定要按住夏川萂的手臂不能让她乱动,见这里处处妥帖,没有需要添置的了才暂且放心离开。离开之后,她出了将军府,来到邬堡内一处宅院处,扣动门环。“谁啊?”开门的是个老妪,夏大娘笑道:“我找郭守财。”老妪上下打量夏大娘,道:“主君不在,你改日再来吧。”夏大娘伸手撑住要合上的门扉,一用力将门彻底打开,笑道:“既然不在,那我就进去等他。”说罢,抬脚就绕过老妪进了宅院。老妪急的不行,连连道:“你这人怎么这样,都说了主君不在。”夏大娘进了堂屋,在客位上坐下来,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道:“你自己忙去吧,我就坐在这里等他,他总要回来的吧?”
老妪见赶不走她,只能赶紧让家中跑腿的去喊人,自己则是战战兢兢的陪着。很快,这家的主人就匆匆回家了,见到他,夏大娘就起身笑道:“郎君,还人情的时候到了”夏川萂醒来的时候,眼前有微微的光亮,她转动眼珠,瞧见床前立了一道屏风,遮住了通明的烛火,屏风另一头有人在低低的说话,听不清楚,更瞧不见人影。夏川萂全身痛的厉害,一动都不能动,开口,也只能发出沙哑的“啊啊”的声响。她这边一出声,屏风另一头说话声就停了。金书折上屏风,露出后面的人来,夏川萂从下往上看,见是郭继业。看到郭继业,夏川萂的眼泪瞬间流的哗啦啦的。郭继业在床沿坐下,拿着烛火仔细看她的脸,又去看她捆着木板的手臂,板着脸问道:“疼吗?”回答他的是夏川萂的一个鼻涕泡。鼻涕泡破开,糊了夏川萂一脸同时,也有一些崩到了郭继业的手背上。郭继业:夏川萂哭的更厉害了,她觉着丢人。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破开的鼻涕泡崩人身上了,但她自己的鼻涕泡崩了自己一脸同样很丢人。玛瑙拿帕子给她擦了擦脸和鼻涕,哄劝道:“可别哭了,看再哭伤了眼睛可就得不偿失了。你的委屈公子都知道了,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公道?什么公道?小孩子打架能有什么公道?她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夏川萂努力平复呼吸,努力开口道:“公子”她半边脸肿着,咬字并不清晰,说出来的话也含含糊糊的,但仔细分辨的话也还是能听懂的。玛瑙劝道:“要和公子说话不急在这一时,你先好好养着啊,听话。”夏川萂摇头,仍旧唤道:“公子”玛瑙还要说,郭继业止住她,问道:“你想跟我说什么?不急,慢慢说。”夏川萂先是点点头,然后慢慢道:“公子,他们打我的时候,说‘他打我阿爹’,说‘他将我阿爹带走了’,还说‘打死你’“打死你””玛瑙只以为是夏川萂在跟郭继业描述她的遭遇,郭继业听了这话却是立即变了脸色。站在郭继业身后看夏川萂的赵立和高强更是勃然大怒。高强怒道:“原本咱们都猜川川是受了拙公子的连累才被马家崽子打的,现在看来,马家崽子不仅知道马虎是公子打的,更知道带走马家人是公子下的令,他还想要寻公子报仇,他寻不到公子,就将川川当做了公子,这才一定要打死她!”夏川萂使劲点点头,表示就是这样的。打她一个丫鬟打野就打了,但马家的孩子真正的目标是郭继业呢?不管马家孩子目标到底是谁,现在,只能是郭继业。就算不是,她也要将他变成是。玛瑙听了高强的话,不由愤怒道:“他们真是歹毒,竟然还想谋害公子!”赵立虽然觉着这些猜测有些牵强附会了,但他的心是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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