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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进驻洛京,夏川萂打算经营一座酒楼,这也是她最擅长也最有把握做成的。还是老套路,她先去问老夫人,她要是想在洛京开一座最大的酒楼,让所有达官贵人们都去她的酒楼里喝酒吃饭外加娱乐,她得先准备些什么?听完夏川萂的描述之后,老夫人定定的看着她良久,然后让周姑姑带人又是开库房又是翻箱倒柜的找出来好几个大箱子,大箱子里还套着许许多多的小匣子。拿出小匣子,周姑姑就找出一大串的铜钥匙来开匣子,开出一个,老夫人就查看一个,见不是她想要的,就重新放回去锁好。夏川萂就看着两人忙活了小一个时辰,才找出老夫人想要的那个。其中,夏川萂自然也没干看着,她还帮老夫人搬匣子来着。老夫人仔细查看过这个好不容易找出来的小匣子之后,就将这个小匣子给了夏川萂。夏川萂真的好奇极了,打开一看,豁,居然是洛京京郊好大一块地的地契!老夫人见夏川萂不明所以,就解释道:“你要建酒楼,首要的就是得要有地,洛京那地方寸土寸金,每一处土地都是有主的,这个是当年老国公交给我的,放在那里也是闲着,现在就交给你了。”夏川萂倒是不嫌这样一大块地烫手,她只是有些在意:“这是洛京郭氏的地,给我用不大好吧?老夫人您嫁妆里没有多余的地吗?”在郭氏的土地上建酒楼,那最后这酒楼是她的还是郭氏的?要是属于老夫人嫁妆的地那就没问题了,老夫人差不多算是跟英国公闹翻了,她的所有财产将来都会归属郭继业本人,最不济,也会归还楚氏,这里面的空子可就有的钻了,夏川萂自认能拿稳这个还没见影的酒楼。要是洛京郭氏的,呵呵,夏川萂可不想拿鸡蛋碰石头,关键是不值当。老夫人对她的小九九哭笑不得,道:“这是当年新婚的时候,老国公交给我的,我不发话,谁都抢不走,你尽管用,亏不了你。”哦,原来是新婚礼物啊,那多不好意思嘿嘿。有了这块地,夏川萂就有了平地起高楼的资本,反正大把的钱财和人力投进去,又是建在郭氏的地上,而且老夫人超品国公夫人的爵位还是很唬人的,没两年,被夏川萂命名“丰楼”的一座大型酒楼就这样建起来了。丰楼建筑倒也寻常,只是吃的喝的玩的花样特别多,十分吸引洛京城中闲得发慌有钱没处花的纨绔子弟们去消费取乐。估计最多的还是攀比。别人没玩过的我玩过了,嘿嘿,阔绰!别人有的我没有,怎么可能?定要去瞧上一瞧,然后想法子也弄来一份一模一样的。然后就出事了。夏川萂收到的消息是,去年夏天郭氏以及姻亲子弟在丰楼与其他家子弟斗球输了,然后以丰楼是郭氏产业为借口,让丰楼给他们垫付大笔的赌资。这群纨绔子弟一共输了有多少呢?整整一万两白银!丰楼又不真是郭氏的,自然拒绝垫付,然后这群郭氏子弟就擅自对丰楼的大掌柜施行了家法。丰楼暂时关闭,丰楼副掌柜、账房、小厮等“逃”回桐城找夏川萂,夏川萂将他们带到老夫人面前问怎么办?这是您的儿孙,我可不敢处置他们,要怎么办,您老说了算。于是由老夫人亲派的以周姑姑为首,王姑姑为辅的“钦差”队伍拿着老夫人的印鉴、亲笔书信以及老夫人赐下的一根大棍去了洛京,当着英国公的面,摆出印鉴和书信,将那几个闹事的郭氏子弟的腿给敲断了。用的就是老夫人赐下的那根大棍。敲断腿的人当中就有世子夫人的次子,郭继业的继弟三公子。当场看着“敲断腿”的英国公脸色都没变一下,客气的送走周姑姑,然后又跟会留在丰楼坐镇的王姑姑保证,以后一定会严加约束子孙,再不会让老母亲为儿孙操心云云。这就是丰楼事件始末。夏川萂还知道,当天闹事的人当中还有世子夫人嫡女的未婚夫婿,然后在那位三公子断腿的 夏川萂和芸儿两个在下午的时候回到了围子堡, 她们是骑快马回的,通往桐城的路修的又宽又好,所以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围子堡早就大变样了, 在夏川萂拥有的土地和人口越来越多之后, 原本大家都是想进一步扩大修建围子堡的, 但被夏川萂否决了。太麻烦了, 不如来个一劳永逸的。她组织人手,尤其是先逃荒到河东郡没有土地没有粮食的灾民们以工代赈, 在荆棘岭和围子岭的东侧外缘沿着地势挖了一条长长的鸿沟。从鸿沟里挖出来的土就堆积在沟的两侧,修建成高高的堤坝,这样即便鸿沟挖的不深, 叠加上高处水平面的堤坝就足够高深了。这条宽两丈深两丈半蜿蜒长度十几里的鸿沟平日时候可以储存水源调节干旱时节田地和生活用水, 等到涝雨时节也可帮忙泄掉部分上游河流洪水,避免洪水泛滥淹没农田房屋。在夏川萂一开始种荷种棉花的那块洼地,则是彻底被挖成了一个人工湖泊, 连通了鸿沟同时,也将东堡和围子堡的陆路给彻底隔绝开来。
这鸿沟和大湖也不是一日之功,更不是一年两年就能挖出来的,但是,围子堡修外墙,居民建屋, 猪圈盖栏就是搭个鸡窝狗窝都需要用到青砖,而要烧砖窑,就需要用到大量的泥土, 除了烧砖, 围子堡周围的有些不能种植的沙土地也需要填土治理,所以, 连接鸿沟的那个大湖之所以没变成拥有堤坝的水库,就是因为从这湖里挖出来的沙土都被烧成青砖、填埋洼地沙地搞基础建设去了。另外,青砖也是可以盈利的商品,只供附近的乡里,虽然不是暴力,但维持围子堡的基本开销还是可以的。这样,等鸿沟和大湖挖完通水,围子堡就成了一块背靠椒山面向鸿沟的半封闭式宝地。这鸿沟一出,围子堡周围所能容纳的人口和土地陡然放大何止十倍,既能有效的安置灾民,又能开发荒地,发展土木工程,可比扩展修建什么坞堡跺墙豪气多了。至于这壕沟修道别家地界上去,这就是另外“血雨腥风”的故事了。如今正是准备春耕的大好时节,鸿沟两岸到处都是拿着?头铁锨挥舞劳动的乡民乡勇们正给鸿沟清淤,今年这条鸿沟到底能不能发挥它最大的调水作用,就看这几天他们能不能将这条“宝渠”修缮得力了。有人远远看到夏川萂和芸儿过来,放开喉咙吆喝一声,一整条渠上的人就都直起腰,寻声找了过去,还都挥舞着手臂大声的跟夏川萂打招呼。听到来自渠上的招呼声,正骑在马上踏在桥上过鸿沟的夏川萂展颜一笑,也挥舞起手臂跟他们大声的打招呼,于是渠上的汉子们就都欢呼雀跃起来,顿时这段渠都被欢乐淹没了。夏川萂喜欢这样接地气不掺杂任何利益的热情,芸儿就垮了脸,等过了鸿沟,真正走到围子堡的土地上之后,不免跟夏川萂抱怨这些农夫泄露了夏川萂的行踪,要是有敌人,一定弄不错他们的目标——夏川萂——在哪里。“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芸儿再一次强调道。夏川萂无奈,芸儿曾经被当做死士训练了差不多一年,等夏川萂知道并将她“救”出来的时候,芸儿不仅将杀人的本事学的差不多了,就连一些死士思想也深深植入她的脑海中,并化作她性格的一部分,不管夏川萂怎么试图纠正改变她这一点,都半点效果都没有。芸儿就是认死理,别人教她尽量隐藏行踪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危险,她就一直照着做,并对夏川萂这种在乡民们面前“大出风头”的行为十分看不惯,觉着她不“高贵”了。夏川萂只能跟她保证道:“在咱们自家地盘安全上还是能有保障的,等去了洛京,我就都听你的如何?”芸儿显而易见的惊喜:“去洛京你也会带着我吗?”夏川萂理所当然道:“当然要带上你啦,你可是我的大护卫,我不带谁都会带上你的。”于是芸儿就开心大笑起来,在空中甩了一个大大的响鞭,又吹了一个口哨,两匹马儿就哒哒哒的奔跑起来,夏川萂忙控好马缰压低身体配合马儿越来越快的奔跑,心道芸儿这种沟通牲畜的能力不仅没有随着年龄的生长而退化,反倒被她琢磨出一种特殊的驱使方法,比如她就很会控制她的爱马,这明明是她养大的马,却更愿意听芸儿的使唤。她一面心中吐槽一面分神听风中芸儿恣意的承诺:“你放心,任何人想要伤你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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