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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取回来了!”
林序秋点了下头,接过药,走向榻边,“余风,你帮我掰开他的嘴,给他灌进去。”
余风:“是!”
宴书澈只能站在原地等。
不过林序秋的药当真是见效极快。
喂下去没多一会儿,榻上的人就咳嗽了几声,缓缓醒了过来。
看到宴书澈,那人甚至还想起身行个礼,“参见少主”
“不必,”宴书澈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西藩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先说清楚。”
“是”
接下来,那人同宴书澈讲了近日来西藩的情况。
据他所言,自从宴书澈以质子身份入离国后,西藩国主的身子就开始每况愈下。
只不过国主一直不肯让这个消息传出去。
结果现在过了半年,他已经卧床不起,每日与药为伴。
西藩的大臣们轮番上奏,请求西藩国主给宴书澈递消息。
西藩现在连少主都没有,将来国主殡天,西藩该何去何从?
但西藩国主一意孤行,死活都不肯将消息递出去。
这个士兵是冲破层层阻碍,从西藩逃出来的。
就为了将此事告知宴书澈,让他尽快回西藩。
“父皇究竟是什么病?”
那人气若游丝道:“少主国主他怕是心病啊”
宴书澈一怔,眼眶不由自主地泛了红。
他能理解父皇。
亲儿子和妻子死得早,最后一个儿子还被送走,他能不难受吗
“少主”
那人还是艰难地从榻上坐了起来,跌到地上,给宴书澈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
“国主并非不想见您他是不想让您亲眼见到他死的那一刻啊”
宴书澈强忍泪水,“我明白”
“求您回去看看国主吧”士兵哽咽着,“少主”
宴书澈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才压住即将汹涌而出的眼泪,转而将那人扶了起来。
“辛苦你了”
士兵笑着摇了摇头,“属下也算是幸不辱命此生无憾了”
说完这句话,士兵便支撑不住,头一歪,身子也倒了下去。
余风眼疾手快地上前,从宴书澈手中接过了他。
他神色复杂地望向宴书澈,“夫人”
宴书澈:“余风,去准备路上的行囊。”
余风指了指那个士兵,“那他呢?”
宴书澈顿了一顿,苦涩道:“将他带回西藩,总归他该葬在家乡的。”
林序秋适时开了口,“我会帮你想办法让他的尸首腐烂的越慢越好。”
“不必,”宴书澈轻声说,“将他烧了吧。骨灰带回去。”
余风:“是”
宴书澈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
林序秋也不知该说什么。
一时无言。
过了许久,林序秋先开了口,“书澈要不我同你回西藩,想办法救你的父皇”
宴书澈猛地抬起头,“序秋,我父皇是心病,你能救得了吗?”
林序秋哽了哽,没再说话。
是啊。
照这个士兵的话来看。
西藩国主这个病药石无医。
除非宴书澈能回西藩,一直陪在他身边,再也不离开,才有可能。
但很明显,暂时,宴书澈还做不到。
他既然已经到了离国,就一辈子都不能回西藩。
若不是这段时间宫中的事情太多,离弘无暇顾及他们,宴书澈恐怕连西藩国主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序秋,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宫中已经全部稳定了下来。”
宴书澈沉着声音,慢吞吞地说:“你们做事要三思而后行,绝对不能让自己受伤。”
林序秋:“好。”
“等我回来那日,就是离弘死之时!”
宴书澈咬了咬牙,转身,往正堂的方向迈步。
林序秋呆了呆,也跟了上去。
希望如此吧
会想念的
四人皆神色凝重地站在门口。
离景拉着林序秋的手,声音极轻,“一个月的时间,够吗?”
宴书澈:“离京到西藩最少要半个月的路程,但我们会缩短在七日之内,一个月应够了。”
“好。”
离景走到云逐渊面前,低着头,难得的语气沉重。
“逐渊,虽然我总是骂你毒舌不讲道理,但我还是希望,你们一切小心,好好的回来。”
云逐渊看了他一眼,也破天荒的没有怼他。
“我知道。”
“那我们先回宫了,”离景皱着眉,“我得回去准备一下,尽快将阿序娶回来。”
林序秋:“说不了两句正经话。”
离景一撇嘴,“哪有?”
林序秋没理他,转而看向宴书澈,“路上小心,保重。”
宴书澈点了点头,目送着离景和林序秋上了马车。
林序秋还掀开轿帘对宴书澈挥手,“处理完了就尽快回来——”
宴书澈:“好。”
两人这才放心离开。
待一切恢复寂静,云逐渊忍不住轻声说:“阿宴,我同你一起回去”
“我没说不同意啊?”宴书澈弯唇一笑,“我怎么忍心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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