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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了。
自从出轨被t0ng出来之后,季宴寒基本也是不装了,除了不让人知道是林知微外,他光明正大地夜不归宿。
林知微本来是一号开学,骗林家人二十五号就要去,在季宴寒给她买的房子里厮混了几天,他亲自开车把她送到学校。
林知微连着被g了三天三夜,其实已经麻了,临分别前,却还是假装不舍地说了一句:“姐夫,我会想你的。”
换来一个深吻和一张不限额的银行卡副卡。
虽然林知微不缺钱吧,但是谁还嫌多呢。
她嘱咐:“你也要想我哦。”
“嗯。”
季宴寒淡笑点头,又亲了亲她,说:“乖,有事打我电话。”
“嗯嗯!”
他前脚走,后脚林知微就把人忘到了脑后,投入到紧张刺激的学校生活中。
她还是很忙的,上学期末提交了转专业的申请,通过后,不仅要修本学期的课程,还要补大一落下的专业课,空余时间少,压力自然也不小。
终于,两个星期后,林知微觉得自己不得不需要释放一下了。
x1nyu,人类放飞自我最简单的途径。
之前季宴寒寄过来的那些东西都还没丢,林知微消好毒,把卧室灯光调得昏暗,换了件x感的内衣,人生第一次,真的把ziweibangcha进了t内。
不是打擦边球,隔靴搔痒的那种。
感觉……很不一样。
没有温度,也不会像季宴寒那样,会流着汗在她耳边喘,这点不太好,但是,真的很快。
不同于ch0uchaa的频率,那种一下等不及一下的极速震动,真的能把人b疯。
“嗯……啊啊……”
反正是自己独居的房子,又不会被谁听到,林知微完全投入,随着快感,放肆地sheny1n着。
但就在这时,突然有电话响。
林知微一惊,看是季宴寒,她又放松下来,没停,就那么接起:“喂?”
谁知道季宴寒一秒就听出了她声音里的不对劲:“你在g什么?”
“嗯……”
林知微正好忍不住,sheny1n一声。
季宴寒表情微变,突然感觉头上有点绿,忍了又忍,尽量让自己平静地问:“跟谁鬼混呢?”
林知微意识到他误会了,缓了缓,故意说:“你猜呀。”
季宴寒没猜。
冷笑一声,两分钟后,让林知微开门。
林知微:“?”
然后她果然听到了敲门声。
林知微:“……”
她震惊:“这么快,你飞过来的?”
季宴寒说:“我本来就在楼下。”
门打开,季宴寒先警惕地在屋里环顾一周,然后才看清床上的狼藉。
他解开林知微身上裹着的睡袍,发现里面是情趣衣,她在……自娱自乐。
没有什么鬼混的男人,但震动bang,也让他有点不爽。
季宴寒伸手去拿,林知微倒是不抗拒,软软地靠在他身上,xia0x却好像不舍,夹得紧紧,间接让季宴寒的手都感受到了x1力。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突然有点后悔给她买这些。
“你怎么来了?”
林知微随口问。
季宴寒想了想,说:“想你了。”
“你不是说会想我吗?两周,没有短信,没有电话,就想这个?”
他换了手指cha进去,变着花样,让她ga0cha0。
不知不觉就滚到了床上,季宴寒没再提这个话题,这一晚格外的卖力,照顾林知微的感觉更多。
她爽得不行,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季宴寒问了无数次舒不舒服,她以最直白的情cha0回应。
再醒来,已经是次日早上,床上只剩下林知微自己。
季宴寒留下字条,说他有会,先走了,还把她那些x玩具全给没收了。
林知微撇嘴,这个花言巧语的男人,明明就是来出差的!
不过从那之后,季宴寒好像真的特意做了规划,每周末都会ch0u时间过来陪她。
这个城市没有太多人认识他们,就像每段平凡而热烈的异地恋一样,他们一起吃饭,逛街,生活,za,做尽了亲密事。
一个学期很快过去。
放假的这天,季宴寒刚好来这边出差,顺路接上林知微,两人一起吃了饭,他直接把她带到曾经私会的那个房子里。
考试周太累,路上林知微小睡了会儿,车子停稳时才惊醒。
看着窗外景se,她微愣:“不回我大伯家吗?”
季宴寒说:“明天。”
上楼,屋里和夏天离开时冷冷清清的样子大相径庭,开始有了人居住的痕迹,有了烟火气。
林知微的第一反应是陌生,四处转了转,客厅的杯子里还剩了小半杯水,冰箱条理整洁地塞满东西,沙发上有抱枕,yan台晾着衣服——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几个月里,季宴寒应该是经常住在这边。
“你和林佳仪离婚了?”
她脱口问出。
“还没有。”
季宴寒先摇头,而后又安抚,说:“别急,很快了。”
林知微疑惑:“‘很快’是什么意思?”
季宴寒简单解释几句,林知微这才知道,她不在的这几个月里,林家彻底变天了。
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季宴寒和林佳仪至今还没有离婚,但他和林家已经撕破了脸,他和大伯的博弈也已经有了胜负。
季宴寒很巧妙地挖了个坑,林如海没提防住,一脚踏进去,在那个项目里注入了全部资金,现在对方卷款逃跑,林氏的资金链彻底断裂,半个月内找不到新的融资的话,或许会有倒闭的风险。
据说林如海求到林老爷子那里,却结结实实吃了个闭门羹。
林如海在门外等了一夜,林老爷子最后还是没见他,只派了个管家出来传话,说从他把林氏交到林如海手上的那一天开始,公司就跟他没关系了,盈亏自负。
那一夜过后,林如海和老爷子各自都老了有十岁。
林知微听完沉默片刻,问季宴寒打算怎么办,他说,要林氏破产。
说完又问:“微微,你会怪我吗?”
林知微摇头。
她其实心里清楚,就算林氏存活下来,日渐壮大,那个‘林’也不是‘林知微’的林。
至少五年内,甚至这辈子。
林知微疯起来b谁都不管不顾,打不过就掀棋盘这种事,她b谁都乐见其成。
她只是有点心疼爷爷。
爷爷平日里虽然对林知微表现得并不十分亲近,但父亲去世,母亲改嫁,之后,林知微能在大伯家衣食无忧地长到这么大,全凭他庇佑。
这次的事,他虽然拒绝了,可大伯毕竟是他现在唯一的儿子,面上做得再决绝,心里想必也不会好受。
果然,林知微回去老宅,听家里阿姨说,才知道那天之后,爷爷就病倒了,到现在还没大好。
这是心病,林知微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留下来照顾了他几天,每天喂饭喂药、陪着聊聊天,在家庭医生的治疗下,渐渐有了起se。
这天,林知微刚下楼,就在客厅看到个人,林佳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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