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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共同孕育了五个孩子,万俟熙正笑盈盈的与沈逸赢说近日来孩子们的趣事,沈逸赢陪着宁爱玩闹,弓腰进来的李公公打破了这一室的美满。李公公低声道:“陛下,娘娘,韩嫔娘娘的身子太虚了,孩子还是没了。”
沈逸赢一下冷了脸,将孩子放下,开口吩咐“常在云氏,心肠歹毒,屡害后妃,罚他长期禁足,无诏不得出宫。”
“嗻”李公公退下后万俟熙正赶紧安慰他,沈逸赢却摆手不想再谈此事了。
晚膳时珑妃何小锦在给二皇子宁术庆生,沈逸赢陪他们父子两用完晚膳喝了些酒,摆驾去皇后宫中。万俟熙正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晚来,却还是温柔的替他宽了衣,领着他上床榻。
“熙儿,让夫君抱一会。”沈逸赢已经很久没有用这个称呼称他了,这种府邸旧称现也成了万俟熙正最渴望的爱语。沈逸赢将他搂在宽阔温暖的臂膀中,衔住他粉白的耳垂,又向下移,细细的亲吻他的脸颊。万俟熙正被他亲的有些痒,往后退了一下,这动作逗得两人都笑了。万俟熙正主动吻上他的唇,两人唇齿相交,汲取对方口中的涎水。沈逸赢手向下探,将万俟熙正粉红的肉茎与他粗壮的龙根抓在一起上下撸动。万俟熙正的嘴被吃的啧啧作响,唇间发出舒服的哼声。
撸动了一会,万俟熙正觉得自己的小穴忍不了了,他分开与沈逸赢交缠的舌尖,红着脸看向沈逸赢月光下分外迷人的星眸。
“夫君进来吧,熙儿想要了。”
听到美妻的邀约,沈逸赢再也忍不住,直直的将肉棒插进沈逸赢已经湿润的骚穴里,手还不断撸动着万俟熙正挺立的肉茎。万俟熙正被他前后一起刺激的昂起头,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沈逸赢舔吻着他的细长的颈脖一路向下,含住他的微乳吃他的乳儿,下身的动作一刻不停。万俟熙正的手插进沈逸赢的发丝中,宣泄自己的爽意,他双眼迷离的喊道
“夫君,唔唔夫君,好爱你啊,熙儿好爱你。”
“熙儿舒服吗,夫君插的你舒服吗。”
“唔舒服啊啊,最爱最爱夫君了。”
沈逸赢的动作温柔至极却每一下都狠狠碾过万俟熙正穴儿深处的骚点,多年的夫妻,他对万俟熙正的身体最了解不过了。
“熙儿你真美,熙儿”沈逸赢有些痴迷的舔弄万俟熙正的乳肉,将他粉白的胸前蹂躏的全是痕迹,脖颈上也留下了点点吻痕。万俟熙正温柔的抱住自己夫君的头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似的操弄。而他也主动挺着腰,迎合沈逸赢一次又一次温柔的顶撞。
“嗯嗯夫君,没关系的,熙儿是你的妻,把熙儿肏坏也没关系的,啊啊!”
沈逸赢听着他这般善解人意,也不再隐瞒,起身将他压在身下面对他分开两腿,整个人伏在比他身量小一圈的人身上,发泄似的在他逼里狠冲。嘴巴也将他的嘴捉住激烈的亲吻,满室只剩下下半身啪啪的碰撞声和两人口中发出的啧啧亲吻声。
又一波激烈的冲击之后,沈逸赢射在万俟熙正穴儿的深处,万俟熙正乖乖接纳他的全部。
沈逸赢发泄完脱力似的压在万俟熙正身上,头搁在他肩膀上。即使射完也依然可观的粗壮鸡巴还埋在温暖的小穴里,他没有拔出来,而是紧紧抱住万俟熙正,又是一记激烈的亲吻。他的唇舌游移到他的耳畔,轻轻舔舐,缓缓咬合,一路沿着细腻的肌肤滑下,柔嫩的耳垂,直至颈部,都被他温柔而霸道地占据。万俟熙正张开手回抱他,听沈逸赢在他耳边说些爱语
“熙儿,这些年辛苦你了,为夫不想让你受委屈,但前朝后宫牵连过多,朕有时也身不由己。为夫有时候庆幸得了你这么个贤良的妻子,但有时又后悔,登基之后让你独守了这么多夜的空房。”
“夫君不必自责,嫁与你是我自己求来的,这么多年我从未后悔,熙儿爱夫君,永远也不会改变。”
“好熙儿,你亦是朕的一生所爱,朕这一生得你一位贤妻也无遗憾了。”
两人说着万俟熙正穴里的肉棒又慢慢涨起将他小穴填满了,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出爱意中夹杂的情欲。沈逸赢在他身上又开始了一轮征讨,一室旖旎。
第二日醒来,万俟熙正是被沈逸赢吻醒的,沈逸赢沉睡的肉棒还被万俟熙正温热的穴包裹着含了一夜。沈逸赢见他醒了才将被他亲的红肿的嘴唇松开。
万俟熙正把如瀑的银丝拨到一侧,低头看向满是吻痕的脖颈与胸膛,点点红痕在白皙胜雪的身上更加惹眼。万俟熙正无耐的笑了笑,沈逸赢却像看着自己的杰作一样,欣赏美景,万俟熙正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催他洗漱去上早朝。
为他穿衣服的时候,万俟熙正柔声劝道:“陛下有些日子没去瞧纯妃弟弟了,妻前几日在他宫中,看那小瑜邦可爱得紧,生的和玉阮一样白白净净的,只是玉阮瞧着不如从前精神气好了。”沈逸赢打断了他的话,“好了,熙儿,朕自有分寸。”说罢拂袖离开了。
万俟熙正有些想不明白,他这个表弟初入宫时颇得恩宠,近半年来皇上却去的越来越少。他看的出周玉阮心中也不痛快,甚至有些躲着沈逸赢,但任他怎么问周玉阮他都不说,朕将也没了办法,只能由着他们去了。
因为万俟熙正早上的随口一提,沈逸赢这一天都在想着那个自己不想提起得名字,周玉阮。
周玉阮是在他登基那年选入宫的,他温柔恬静,周身散发出与旁人不一样的气质,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但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善解人意的美人,沈逸赢却觉得看不透他,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怎么都捂不热这颗冰冷的心。他曾给过周玉阮大宠,两个人也有了三个孩儿,可周玉阮只是淡淡的,甚至劝他雨露均沾,他抑不去多想。
直到半年前,他夜间从英王府回宫时,捉住了一个夜间出宫送家信的下人,他瞧着人有些眼熟,认出是周玉阮的贴身侍从,就将他拦了下来,没想到侍从一脸慌张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沈逸赢便叫人拆开他的信,信上除了关于纯妃自己生活的,竟还特意写了问候西域太守尹屏晖的话语。不是沈逸赢多疑,而是那话语分明与寻常的问候不同。尹屏晖是周玉阮姆父家的表哥,也是温和有礼的人,要不是尹屏晖成婚时周玉阮还小,周玉阮也不可能嫁给他做妾,周家估计也不会把周玉阮送进宫
沈逸赢怒不可揭,当即去了椒风殿,将还在睡梦中的周玉阮从榻上拉起来,将信甩在他脸上,厉声问他是什么。周玉阮一向淡然的脸上,终于显现出惊慌。他低头看向未送出的信,僵住身子,听到皇帝居高临下的问他,
“朕多年来对你捧若珍宝,事事皆以你为先,怎么你就看不到朕的一点点付出,朕一直不明白,你周玉阮的心怎么就捂不热,原来你一直记挂着别人。咱们之间都有三个孩子了!他早在你未及笄时就已成婚,到如今你对他还是如此痴情。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对朕没有一丝情意吗?”
周玉阮知道,沈逸赢这是在等着他开口解释,但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长久的沉默让沈逸赢失望至极。
“纯妃,朕从未想过你温婉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如此冰冷的心,也许选你入宫时朕就错了。日后朕与你之间,还是少见些吧。”沈逸赢转身离开了,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分外孤寂。
周玉阮的泪珠啪嗒不停的掉在地上,及腰银丝散落在周身,单薄衣衫下的削瘦肩膀抑制不住地抖动,再抬起头时,眼泪已将爬满了脸颊。周玉阮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年少对白月光的情意被沈逸赢揭开难堪而感到痛苦,还是在为沈逸赢的难过而想要流泪。
只是自那之后沈逸赢再没踏进过椒风殿。每次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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