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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头一日总要和新娘做个样子,萧挽棠已经提前和江清月说好了,头一夜在自己房里打地铺睡。

萧挽棠架在家丁身上回了瑶光居,路上睁着朦胧醉眼,去够树上缠的红绸,

月上柳梢……江清月近人,好名字,萧挽棠的思绪信马由缰,他愣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是真的醉了,都怪赵莼让自己喝了几杯军营烈酒。

他走到院里的水缸前,掬了一抔水浇在脸上稍稍清醒,站在院里散了散酒气,才推开正殿的门往卧房走去。

屋里同样悬挂红绸,入目皆是喜庆的红,卧房里没点其他的灯,唯有一对儿臂长的龙凤花烛橘光摇曳,萧挽棠走了几步,看见端坐在床边蒙着盖头的人。

若是萧挽棠没醉的那么厉害,或是屋里的灯再亮些,他很容易就会发现那只是红衣,没有新娘吉服的精致绣纹,那双交叠放在膝上的手手掌宽厚指节分明,也不该是双女子的手。

“阿影呢?叫她来揭吧。”

萧挽棠环顾一圈没看见“她”那个形影不离的护卫,“江清月”不出声,他又头疼欲裂着急睡觉,便拿了喜秤去挑开盖头,一边挑一边喃喃念着:“你是不是坐着睡……”

鲜红丝盖被喜秤挑落,露出一张频频出现在他噩梦里的笑脸。

萧挽棠后退一步跌坐在地,酒意瞬间被吓飞了大半。

他平日里爱穿沉闷颜色,其实红衣才最衬得起他这张脸,萧修瑾欣赏了一会儿他见到鬼似的表情,才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笑着说道:

“朕想送皇兄一个惊喜,不想却吓到皇兄了。”

“陛下说过君无戏言,”萧挽棠自己撑着地起来,葡萄眼里墨色眼珠滴溜溜转,已经看向了角落搁在架上的剑。

“皇兄想娶江姑娘,朕许你娶她进门了,玉碟上过大礼行过,还差合卺酒和洞房,”金制酒杯小巧玲珑,萧修瑾斟满两杯,笑意盈盈的说道:“朕同皇兄补上。”

“萧慎你疯了?”萧挽棠对上那双凤目突然明白过来:“你没打算放过我。”

“皇兄的滋味太过美好,尝过一次便难以忘怀,”萧修瑾上挑语调里勾出暧昧色气,他在桌边坐了下来,打开了桌上明黄色的锦盒。

萧挽棠脸颊霎时浮起飞红。

这是薛福送来的贺礼中的盒子,明黄色是帝王专用,萧挽棠当时根本懒得打开,现下瞥见盒子里的合婚庚帖,当即拧紧了眉。

他走过去抢出庚帖草草看了一眼,上面江清月的名字变成了萧修瑾的,诸如“百世芝兰”的吉祥话都变得讽刺,萧挽棠怒极反笑:

“江清月呢?这是曦王府,你孤身前来,不怕我与你鱼死网破?”

“送回她院里休息了,”灯下看美人,萧修瑾细细端详着他明艳五官,双目越发深沉:“倘若皇兄欢迎朕来,自然无需那么多人。”

“王爷,”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行羽敲了敲门道:“禁军围了曦王府!”

萧挽棠紧走几步拿起剑,拔剑抵上了萧修瑾的脖颈。

锋锐剑气划过花烛削掉了一簇烛光,卧房只剩一道昏暗烛火。

“皇兄上次说气话不要紧,好好想想杀了朕以后,曦王府担的起弑君之罪吗?”

剑身寒光映照出他镇定自若的脸,萧修瑾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怀念:“父皇恩典,皇兄十四岁随军出征屡立战功,十五岁开府建衙,一晃也八年了。曦王府的亲兵都随皇兄上过战场,这里许多老人,还是当年穆贵太妃送来照顾皇兄的,皇兄是最念旧情之人,不会不顾他们死活的。”

“还想成亲之后称病辞朝,”萧修瑾从袖子里拿出他写好未交的辞呈甩到桌上,话里是明晃晃的威胁:“皇兄走的掉吗?”

“萧修瑾你欺人太甚!”萧挽棠双目赤红,收了剑攥住他的衣领才压住声音:“宣王只是被贬离京,我杀了你,明日还可以迎他继位。”

“那今夜呢?”他红艳艳的唇一张一合,萧修瑾实在很难认真去听他说话,停顿片刻才说道:“若是天罗地网,死再多鱼也冲不破的。”

窗外响起行羽催促的声音:“王爷……”

“陛下今夜过来……祝贺,”萧挽棠缓缓松开他的衣领,声音有些艰涩:“无妨,行羽你下去吧。”

“皇兄是聪明人,”萧修瑾拉住他的手将他冰凉指尖拢在手心,见他只是僵了一瞬没有反抗,唇角笑意更深:“春宵苦短,朕陪皇兄饮过这杯合卺酒。”

萧挽棠瞪着他不说话,萧修瑾递出酒杯的手僵在空中,他看他一眼,抬高了声音对窗外道:“柳钦,去叫陈安城进来。”

禁军统领陈安城!萧挽棠抬手去接,他却忽然收回了手。

“朕忘了,皇兄的手还没好全,”萧修瑾低头看了看他腕上细布,摊开他的右手手掌把酒杯放上去。

然后屈肘抬起手臂,做出要和他喝交杯的姿态。

玲珑酒杯被萧挽棠捏的变形,他沉默片刻,还是抬起手挽过萧修瑾的臂弯,和他喝下这杯合卺酒。

他眼中怒火喷薄欲出,喝完后把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萧修瑾拉过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凑近了他,手指轻佻的勾过他腰带,柔声道:“吉服繁复,皇兄自己脱吧。”

萧挽棠低下头咬着下唇,单手解开了外袍暗扣,一点点抽出腰带。

“朕是不怕等的,不过今日皇兄大婚,六部重臣几乎全数到齐,”萧修瑾在他眉心亲了一口才继续道:“若酒席散场他们看见王府外的禁军,不知会作何猜想?”

萧挽棠抽出被他握在手里的伤手,忍着腕上痛楚两只手握上衣襟,“嘶啦”一声直接扯开层叠衣裳脱掉,怒火撩过的嗓子是压抑至极的嘶哑:“够快了吗?”

他锁骨上的牙印已经转为青紫烙痕,没有消散的暗红吻痕和青淤掐痕交叠在玉雪肌肤上格外明显,这于萧挽棠来说是平生所受最大的屈辱,十日里他沐浴都是闭着眼睛草草了事。

萧修瑾细细欣赏一番,搂住了他的腰。

纤细腰肢入手温润,萧修瑾摩挲过他侧腰上的肌肤,目光转向桌上敞开的明黄锦盒,拿起里面的一个黑檀木方块,拨开盖子径直将闪着寒光的铁尖印上他的侧腰。

“嘶……”萧挽棠疼得呼出凉气,他按住被刺出鲜血淋漓的腰,模糊摸到两个字的凸出形状。

重罪流放的犯人才会在面上黥字……萧挽棠攥紧他的衣袖,声音都气的发抖:“萧修瑾!你直接杀了我吧。”

“朕怎么舍得杀皇兄呢?”

萧修瑾搂紧了他从他背后往下看,他腰上刚刺的“萧慎”二字凸出血痕,朱红墨汁混着殷红血珠从那里流下,没入雪白绸裤的裤边里。

“朕想在此处再留一个,”萧修瑾隔着绸裤抚摸他的胯骨上沿,语气温柔的不像在诉说残忍之事:“前面还是由皇兄亲自来吧,朕下手没什么分寸,伤着皇兄就不好了。”

日后可以去找名医去掉这些,眼下……萧挽棠的思绪纷乱,推演战局灵活无比的脑子遇到这种事就如生了锈一般,曦王府这么多人,除了妥协,他想不出其他办法保全他们。

他从萧修瑾怀里出来,接过那个木方,松开绸裤露出萧修瑾指的腰下胯骨边沿,狠了狠心按了上去。

“真是好看,”萧修瑾对着字痕轻轻吹了口凉气,拿出手帕擦过那处渗出的血珠,抬眸提醒他道:“精铁刺上涂了御墨朱砂,皇兄看都不看啊。”

朱砂!萧挽棠眼皮一跳,他批阅奏折用的朱砂红墨,经久不腐遇水不化,那这四个字……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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