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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方星荃同样翻进了肖家。
他刚进卧室,还没来得及辨认床上拱起的身影,肖寒径直扑出将他压到床上,喉咙里发出委屈的控诉:“阿星,你怎么才来?”
“李绶没给你说我回家了?”方星荃一点吃惊也无,想到方老堂主的话,他心情也有点烦躁。
肖寒的吻从胸口一路向上来到嘴角,两人热火朝天地抱在一起,没一会将对方脱得精光。
方星荃在手上挤了润滑液,上上下下地替肖寒摸着,肉棒被他摸得一柱擎天,邦邦硬。
方星荃舔了舔唇,看着被他伺候的肖寒:“今天我想自己吃下去。”
“吃下去。好······好啊。”肖寒晕乎乎地赞同,半晌才反应过来。方星荃要吃下去!主动!
他赶紧看过去,想制止,却看见了他此生难忘的场景。
方星荃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尝试着探到后方,隐忍地开拓着自己。
自己插自己的感觉很奇特,方星荃皱着眉,尽力感受手指在身体中进入的异物感。
他怕痛,每次做爱前都是让床伴做够前戏才进来。仅有的两次简陋前戏,一次是和肖寒初见,两人喝醉了,估计也没那心思去开拓。
另一次就是肖寒中春药,什么也不顾地把他上了。
其他时候,方大少都是躺平等床伴把自己伺候爽利、开拓完全,才允许他们操进来。
他虽然不比别人的手指短,但大脑指挥着自己的手指干这种事,怎么想都觉得违和。
到后面,方星荃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机械性地模仿抽插的动作,连手指也忘了往里加。
蓦地,他的手腕被人抓住,肖寒强势地抓着他的手,在他的后穴中快速穿插起来。
“阿星,你爽不爽?”他逼着方星荃自己操自己,还非要他发表感想:“是我的手指肏你爽,还是自己操爽?”
方星荃一只手撑不住了,瘫软在肖寒身上,撅着屁股任由肖寒用自己,喘息:“要你······干进来。你操我······最,最爽······”
“不干。”
肖寒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和恶趣味,扶正方星荃发软的身体,笑:“阿星说好骑乘奖励我的。”
他已经将方星荃主动吃下自己当做了一种奖励。
方星荃趴在他怀里,长长地呼吸。
好一会,终于有了一点力气。
他坐起来,扶着肖寒蓄势待发的鸡巴:“好······你看清楚。我是怎么把你吃进去的。”
穴口咬住龟头,腰部下沉,一点点把肖寒的东西吃进身体。
进到一半,这根大东西鼓胀地填满了方星荃的身子。
肖寒无辜地笑。
方星荃咬牙,举起肖寒的左手,在无名指的位置烙下轻吻:“李绶说你一直很想我给个名分······那你可要收好了。”
腰部猛地发力,方星荃直直坐了下去,将肖寒的鸡巴全部吃进身体。
“啊······呃······太深了,好大······”
他把自己钉在肖寒的鸡巴上,一瞬间过于强烈的快感袭击了他的脑海,方星荃不自觉发着抖,内壁痉挛地含吮着。
被进入了。
被贯穿了。
方星荃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这一点。
他骑在肖寒身上起落,摇摆腰肢顺着自己的节奏操着对方。
“寒······我的好狗狗······”他的屁股压在肖寒胯间,打转,让鸡巴摩擦到骚穴不被人拜访的隐秘之处。
“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我是你的小母狗······”
肖寒发了狂,抓着他的腰窝,腹部向上顶,在方星荃因为重力下落的时候,把他的身子狠狠掼在自己的肉棒上。
方星荃感觉自己成了一个人肉套子,一个只为鸡巴而存在的套子,套在名为“肖寒”的鸡巴上,被他干的人事不知。
他的腿绞紧了肖寒,身体耸动着,两条舌头一刻也不愿分离。
他吃着肖寒,不论上面还是下面。
肖寒一次次在他的身体里射出精液,这些微凉的液体成为进攻的助力,让肖寒的操干更加顺利。
最后一次,肖寒射在他嘴里。
他心满意得舔干净了肖寒全身,勾着肖寒塞在自己的骚穴内,堵住吃不下的精液,趴在他怀里入睡。
方故渊吞下药片,看着仆人又递来的一版胶囊,苦笑:“还没吃完啊?”他已经吃了三次,满满一杯水只剩杯底。
“医生今天配的,说是从美利坚来的新药,有奇效。”
方故渊接过来:“你也不用安慰我,现在是什么状况,我比医生更清楚。咳咳······吃几颗?”
“两颗。我再给您接点水。”
“不用了。”方故渊就着最后一点水,把胶囊咽下去。
他偏头去看被雨水洗刷一清的棕榈叶,绿油油的,很生气蓬勃的模样。
“你看窗外······”他不住咳嗽。
老仆望出去,只看见窗外一成不变的天空,灰蒙的天,马上又要下雨了。
海城的大雨,遮掩多少肮脏。
这一次的雨季,比以往长了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老爷,昨晚您和两位少爷谈过后就没睡好,现在要不要再睡会?”
“哪里睡得着。”方故渊道,“昨晚,阿野的未婚妻你看了吗?”
“看了,和那位有点像。”
“她的身份查清楚没?”
“年代太久远了,当初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不好找。”
方故渊泄气,一句“算了”正要出口,听见老仆继续说道:“不过私家侦探找到了当时给那位家里做打扫的老妈子,问到些情况。”
“快说!”方故渊振奋起精神,眼睛里出现久违的神采,不像行将就木的老人,倒像是个被塞在病痛身躯里的年轻小伙。
“她说,当初小姐举家去了欧洲。几个月后和那边的贵族结婚,生了一个女儿。”
老人的神采消失,在床上喏喏缩成一团:“是我,是我伤了她的心。”
“还查吗?”
“查!”
方故渊斩钉截铁:“当初是我负了她。如果她回来复仇······我不能让阿野替我受过。”
老仆合上病房的门,朝门外的保镖们笑着挥手:“都累了吧,我这有点钱,去吃顿好的。”
“这······”保镖看着老仆手上的钱迟疑,他们是堂里各位叔父安排来保护方故渊的人,说实话对里面的死老头没有感情。
但是如果就这样走了,方故渊要是出事,谁也担不了这个责任。
“没事没事,我替你们守着。”老仆还是笑着,“圣玛丽亚医院里就有餐厅,你们可以买来吃。还有酒,可以小酌一点。来回要不了半个小时,不会出事的。”
保镖看着这位与方故渊形影不离的老仆,这些天一直是他在照顾对方。方故渊允许他们守在外围,但饮食起居永远是他在经手。想到老仆肯定不会让方故渊出事,保镖接过钞票:“好。我们马上回来。”
“嗯呐。去吧。”老仆和蔼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家中长辈。
保镖走后不久,他听见房间内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哎······
情之一字,最为害人。人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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