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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别无他法,青年的情况还是需要躺在病床上静养,他们只能再推进来一个床,还好空间够大,把单人病房改造成双人也绰绰有余。
许春娟来的时候看见春归半边脸肿成猪头简直要哭成了一个泪人,发誓要把伤害她儿子的人千刀万剐,春归躺在床上默契地和春季平对视了一眼,决定还是暂时不把真相告诉给她。
奇怪的是鹿可燃在这段期间跟人间蒸发了似的,电话接不通,问鹿老一问三不知,陈梦也表示不清楚,她嘲讽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搞科研呢。”
春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了揉眼睛,身体本能地看向沈雪迟,男人还是一副双眼紧闭的模样,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青年的鼻子发酸,黏黏糊糊地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巴,又起身接了一盆热水,将毛巾浸湿擦拭沈雪迟的脸颊。在对方昏迷的这几天,都是他自作主张帮忙照顾的。他还没敢通知沈雪迟的奶奶,他想,等对方醒来,奶奶无论是打他还是骂他,他都能接受,只要沈雪迟从今以后好好地健康地活着。
当时他以为沈雪迟的出现是自己死到临头的美梦,可当这人推开他,锋利的刀子刺进男人的身体里,他真真正正触碰到那炽热的肌肤时,春归只想赶快醒来,他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恐怖的噩梦。
病床上的人微微动弹了一会,春归捏着他的手,瞪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然后,他的视线里渐渐出现了一抹漆黑的色彩,他与沈雪迟静静地对视着。
“……好久不见。”沈雪迟哑声道。
“嗯,”春归想笑,可最后嘴角却向下弯去,“沈雪迟,最后那只小土狗你取的什么名字?”
“雪来。”沈雪迟的眉眼温柔,他轻声笑道。
“等我们都出院了,就一起回家吧。”
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响起, 过一会身边的人停止了动作,侧身直勾勾地盯着对方陷在阴影之下的侧脸。夜色并不浓重,偶尔有查房护士经过, 病房门的空隙底部就会投射进些许亮光。
“沈、雪、迟, 你睡着了吗?”春归气声道。
青年听着秒表声默数了一分钟, 被唤到名字的人并没有动静,还是那样安安静静地平躺着。
春归泄气地鼓起脸颊,钻进被窝里, 左右翻滚了两下, 悄悄靠沈雪迟更近,恨不得整个人融进男人的身体里睡觉。直到透不过气来, 他才“噗通”一下, 如跳出水面呼吸的鱼儿,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这样幼稚的动作他重复了十几次, 却依旧乐此不疲。
只是在他第十三次重返被窝深处的路上,沈雪迟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 手臂下伸抓住春归头顶翘起来的小啾啾,然后双手伸到青年的腋下,把人拖出被里,语气不怎么友善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熬夜的坏习惯?”
春归不敢说自己心里还藏着事, 一和沈雪迟对视,他的眼神就缓缓游移。男人半阖眼,提溜着他的后衣领, 带着点被吵醒的哑意:“回你自己床上睡去。”
看来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一听到这春归就不乐意了, 青年幽幽道:“你这演技简直可以去领奥斯卡小金人了, 你的睫毛都轻颤了, 以为不开灯我就发现不了吗。”
谎言轻飘飘地被戳穿, 男人的脸上一丝羞意也没,话语也很敷衍:“就快睡着了。”
春归置若罔闻,他转过身,屁股又往身后的暖源处挤了挤,一张病床拢共那么大,沈雪迟被怼在墙角里,看着好生可怜,偏偏青年知道避开他的伤处,导致他无法用伤口做借口,姿势却憋屈得很,他动了动嘴唇,轻声问:“你是不是饿了?”
沈雪迟不说倒还好,一说真有点,春归好说歹说才把许春娟劝回家,不要她陪床,女人信誓旦旦地说第二天煮海参乌鸡藏红花汤给他补补营养,吓得他晚上还没吃几口饭就直打饱嗝,现在几个小时过了,饿了也是情理之中。
凌晨十二点,一个胸椎、左手骨折的人,和一个被捅了一刀的人,出去买东西准能吓死所有人。
沈雪迟轻看他一眼,被他将近写在脸上的想法逗笑,男人胸腔微微震颤,牵扯到伤口立刻疼起来,他敛起笑容打开外卖软件道:“想吃什么,我请客。”
春归:“辣条!”
沈雪迟:“不许吃油腻的东西,不健康。”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听见前半句话,春归还像活过来的小太阳,后半段刚冒出头,他立刻皱起眉头,“你有点老古板,难道你只要我身体健康,不要我心理健康吗?”
不知哪句话触动了男人,沈雪迟被噎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怪异,他拧起眉狠捏了把春归的脸:“辩驳我的话能说八百字,怎么不见你作文能写八百字?”
“这次排名考我一定……不对,我们受伤了,这次考试作罢,下次我准能给你写个八百字出来。”春归乐呵道,他还以为没什么好事发生,结果忘了考试竟然不用参加。现在他心情不错,被窝位置也给沈雪迟让了几分。
从小到大品学兼优,考试第一、比赛金奖就像喝水一样简单的沈雪迟自然不能理解春归这种学渣心理,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倒是想起些什么,他面上没什么情绪,手指却偷偷切回聊天界面,给三班班主任发送了一串信息,随后清空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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