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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棕色藤编餐桌椅,沿街摆在户外,正对面是个小广场,视野开阔。这个时间客人不多,如果晴天坐在这里,景色会更宜人。
点的人气套餐很快端上来,中规中矩的味道,不会难吃但也谈不上多惊艳。夏遇安叉起一块配菜沙拉,划开手机屏幕,十分钟发出去的短信还没收到回复。
陆闻钟的电话恰巧在这时候打了进来,快速接起,蓝牙耳机里正在播放的民谣被切掉,传出有些得意的说话声:“接这么快,就这么迫不及待啊?”
一如既往得了便宜还卖乖,夏遇安无视他的话,问:“大清早忙什么去了?”
“保密。”
“今天有什么计划?”夏遇安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便不再追问,继续叉起一片熏肉送至嘴边,只尝出好咸,越嚼越觉得口干舌燥。
“你猜。”
脸色微变,夏遇安难得有些不耐 ,放下西餐叉,金属碰触白瓷盘发出清脆声响,嗔怪道:“无不无聊?”
“熏肉是有多难吃,都吃生气了。”
“你在哪?”夏遇安环顾四周,不多的用餐客人都是白皮肤,邻桌有个上了年纪的婆婆,纯白衬衫大红唇,眼神交汇时还对他报以礼貌微笑。
属于陆闻钟的笑意从耳机中传出,“靓仔,看对面。”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短促汽车鸣笛。
夏遇安寻着指示和喇叭声望去,街道对面的马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奔驰越野,打着双闪。车窗降下,露出陆闻钟玩世不恭的笑脸,胳膊随意搭在窗框上,指尖轻点,冲着他说:“上车。”
这次主动权换到夏遇安这边,他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还没吃完,等着。”
陆闻钟太了解他了,这样的语气是不爽的表现,不仅不急反倒有些高兴。在一起这么久终于能随心所欲地表达喜怒,而不是自己先消化情绪,开始对症下药般哄起人来,“难吃就不要吃了,带你去吃好吃的。下午有场音乐会,我有邀请函,晚餐也订好了餐厅。”
夏遇安气消了大半,语气柔和不少,“什么音乐会?”
“户外交响乐,一个小众的乐团,叫什么来着”陆闻钟故意不说,丢下鱼饵诱鱼上钩。
果然鱼没有令他失望,夏遇安脱口而出,“lonne,几点?”
陆闻钟漫不经心地抬手看了眼腕表,“下午两点。如果现在马上出发,还来得及帮你安排跟喜欢的小提琴手见一面。如果不想见我们就”
“想!现在就去!”夏遇安利落起身,什么燥热疑惑都抛掷脑后。
陆闻钟隔着马路看到夏遇安大步走来,回转过头盯着副座驾上的礼品袋,犹豫了半秒钟,拆开系法别致的蝴蝶结缎带,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丝绒小方盒,塞进风衣内侧口袋。纸质包装捏扁在一起,藏进储物格。
车门‘咔嗒’一声被拉开,夏遇安坐进副驾座,边系安全带边惊喜地说:“他们乐团有演出,我竟然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说是音乐会,更一场私人派对。场地设在南法郊区的葡萄酒庄园里,户外花园有一大片草坪,庄园主人是陆闻钟生意上的朋友,痴迷交响乐,在生日这天凑了这场聚会。
奔驰越野启动,驶向郊区。车窗外的积雨云眼看更密了些,但天气预报显示,傍晚时分才有60几率下雨。
夏遇安不仅如愿见到心仪的乐队成员,还一起共进午餐。追星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都大同小异,哪怕这次追的人本身自己就是个‘星’。时间在接连不断的惊喜中过得特别快,演出时间很快到来。
原本四散在草坪、泳池边的乐团成员,放下手中的香槟甜点,集合就座于正中央。他们着装与寻常宾客并无二致,不是西装革履的正装打扮。四周观众呈扇形围了一圈,没有特意设座椅,或站或席草而坐,主打就是一个随心所欲。
耳边是高雅的殿堂级音乐融入山涧溪水叮咛,鼻尖萦绕着迷迭香和葡萄酒的淡淡幽香。来自远处山谷间的风吹抚过,仿佛与这一切共鸣,空气里飘得都是浪漫气息。
第一首曲子还未奏完,积雨云终于不堪重负倾落而下。原本的美好并未就此被打断,没有人为这场意外惊慌,更没有人起身躲雨。
有人继续喝着瓶装精酿,有人脱下外套为伴侣撑起在头顶,有人合着节奏挥动手臂,也有人在斜风细雨中热烈拥吻。
陆闻钟松开十指交扣的手,从口袋中拿出那个藏起来的小方盒,托在手中。
夏遇安不明所以:“干嘛?”
丝绒方盒在他掌心打开,一枚铂金素圈戒指托着硕大一颗蓝宝石,陆闻钟的眼神炙热,语气却无限温柔:“我在求婚啊,傻瓜。”
求婚这两个字比蓝宝石更令夏遇安回不过神,唇瓣微张却找不到任何声音。
“找遍大小拍卖会和珠宝行,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只找到它,不知这样的尺寸和纯净度能否入你的眼,如果不满意,以后再补给你。但是现在,可不可以先答应我。从今天到未来,让我一直陪着你,不用再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阴天没有绚丽晚霞,还被阵雨浇了个透,精心策划的仪式没有派上用场,甚至没有身着高定礼服,没有鲜花簇拥,没有烟花烘托气氛,没有誓词亦没有朋友见证。
一切都不那么尽人意,但一切又是那么自然而然。就像花开花落,浪卷白沙,是顺势而为的自然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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